“我们去看波特的钢琴吧!”大卫杜兰提醒道。
理查德点点头,边走边说,带着两人向着鸡尾酒廊方向去。
“柯尔波特是富家子弟,在耶鲁大学上学时,他被同学们投票选举为最具娱乐精神的人。耶鲁毕业后他转到哈佛法学院继续深造,同时继续自己的作曲好。
因为波特他无需挣钱谋生,于是终活跃于欧美两个大陆的社交界。精力旺盛的他,最乐于在沙龙里为朋友们弹琴唱歌或伴奏,兴致一到他还现场作词作曲,成为派对界最受欢迎的客人。”
理查德四人来到饭店公园大道大堂的鸡尾酒廊,前面那摆在正中的那架旧钢琴很是醒目。
“1920年代,波特以音乐剧《巴黎》成名,除了百老汇,也给好莱坞电影作曲,比如经典电影《上流社会》。他的音乐听起来十分乐观向上,有人说是典型美国式的盲目乐观和开朗,例如他的经典名作《anythinggoes》,完全就是artdeco精神在音乐上的体现。”
杨秋琳微笑着点点头:“这就他的那架钢琴么?”
大卫杜兰笑着开口:“事实上是其中一台。”
理查德也微笑开口:“波特选择华尔道夫酒店塔楼为家25年,当时他楼下住的是胡佛总统。他家里至少有两台斯坦威钢琴,曲线对曲线的摆法,是为了两人对弹时能相互看见对方,交流感。波特搞派对时,最高记录是客厅里同时摆了四架钢琴,他和朋友们边弹边唱自己的作品,《让我们相》、《真》。酒店送给他一架钢琴,后来他过世之后,把它又赠回给了华尔道夫。”
“哦,真是很有意义的礼物!”杨秋琳笑着点头。
杨微微看看她,这些资料她肯定妈妈都早看过了,却是一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这就是商业礼仪。
……
黄保站在饭店外,看着车水马龙发呆。
“先生,您要叫车么?”服务生再次问道。
黄保摆摆手,转离开,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走着,穿过一个个街区,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就是觉得在城市里这么漫无目的地走很有意思,很带感。
直到半夜,才绕圈来到中央公园,开放时间早就过了,公园虽然有开放时间,但实际上还是有不少出入口可以进出。
不过黄保也懒得去找门,轻轻一跳就进去了。
纽约作为世界第一大都市也是经过几次大规模的扩张建设,在1811年那一次城市规划中,其实是没有中央公园的,然而,在1821至1855年间,纽约市的人口增长至原来的四倍。
随着城市的扩展,很多人被吸引到一些比较开放的空间居住,嗯,主要是墓地,以避开嘈杂及混乱的城市生活。
不久以后,纽约邮报编辑和诗人威廉卡伦布莱恩特表示纽约需要一个大型的公园。在1844年,美国的第一位景观建筑师唐宁亦努力宣传纽约市需要一个公园。
很多有影响力的纽约人亦认为需要一个可以露天驾驶的地方,就像巴黎的布隆森林和伦敦的海德公园。
1853年,纽约州议会把从59街到106街的这部分地块划为兴建公园的地点。
为了建这个公园,从新泽西运了几十万立方的土来培育树木,后来又经过管理不善的荒废和重建,最终变成一个大型免费公园,到现在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被称为纽约的绿肺。
当然,这边上的房价现在已经高入云端,只有那些超级有钱的人才能在这里拥有一房子,所以有时候在城市里多弄点公园还是有好处的,总得来说都赚得回来。
“这地方真不错,就是人少了点!”
黄保独自一人走在静静的公园内,有些百无聊赖之感。
想着是不是应该来几个犯罪分子让自己揍一顿,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离他两百米以内根本连个小偷小摸都没有。
晚上居然在中央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被晨跑的人闹得受不了才回到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