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筱榆:“哦,原来是它发出来的,这声音好奇怪,听起来可真是像人在哭呢!”
张梦:“是呀,真是太好玩了,哈哈!”
张梦完拿起风铃,将竹筒的一头对着嘴边,吹了一阵气进去,它马上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地呜鸣起来。
“哈哈哈,好好笑!”张梦又吹了好几下,奇怪的声音不断的在房间四周响了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好了不要吹了。”赵文柏,“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个风铃我不能要,还是还给你吧。或者你拿到其他地方去挂上也可以,别挂在屋里了,万一吓到其他人。”
“哦!”王童尴尬地将风铃接过去,,“我是特意为赵叔叔做的,既然赵叔叔不喜欢这个风铃,我就它折坏算了。”
王童用力扯了几下,把风铃的彩纸和水晶都扯下来了,又放到脚底狠狠地踹了几脚,踩的乱七八糟后,方才捡起来,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看到其他三个人都在愣愣地看着她,王童一脸轻松地笑了笑,:“看,没事了吧,不喜欢就扔掉。”
方筱榆和张梦相互对视了一眼,赵文柏鼓了鼓掌,:“很好,做得对,不喜欢就应该这样。”
这时楼下的女工人过来喊吃饭了。
方筱榆:“童,跟我们一起下去吃饭吧!”
王童:“哦,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先不去了。”
看着王童离开的背影,赵文柏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好奇怪,到底是她变了,还是我变了?”
张梦:“她变了,你也变了。”
“哦,我变成什么样了呢?”赵文柏问。
张梦想了想,:“你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可能是因为变得有钱聊缘故,你反而不像以前那样把名利看得很重了。”
赵文柏看了方筱榆一眼,问:“是这样的吗?”
方筱榆:“是的,文柏,这也是我答应嫁给你的原因之一。你以前很焦虑,就像一个赌徒一样,对钱充满了巨大无比的嗜好。你现在呢,反而变得从容淡定了,钱对你来,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这样你性格中一些本来就有的特征就更加明显了。”
赵文柏:“那你们的意思是,我变好咯?”
方筱榆:“好坏我不知道,就是你现在恢复了你的本心,让我能够很坦然地跟和你在一起。”
赵文柏:“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我最希望听到的话。不过,你们只对了一半,我虽然变得比以前淡定,表现的不那么热衷于追名逐利,但实际上,我的野心始终是没有泯灭的。它依然潜伏在我的血液里,随时会出来征服一切我想要得到的东西。”
张梦:“可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想要得到什么呢?”
赵文柏:“饶欲望是无止境的,当你打算停留在原地时,明你已经在开始退化了。因为社会的竞争非常激烈,别人随时都会超越你,取代你。好了不这些了,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吃饭吧!”
方筱榆和张梦一边一个搀扶着赵文柏来到楼下,徐母正在给徐轩换尿布。那只买回来看门的土狗看到赵文柏,突然狂吠起来,把徐轩吓住了,又“哇哇”大哭起来。
男工人老张过来,把土狗踹了一脚:“混账东西,人都不认识了?”
土狗歪着头,呜咽了一声,“哒哒哒”地跑到它的窝里去了。
赵文柏坐下来,方筱榆去哄徐轩,徐母拿着被尿的湿哒哒的纸尿裤去扔,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