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剑掉在了地上,花锦月迅速过去,火把触碰头发,头发全部都锁了回去,花锦月把手中的符纸,往一团的头上一扔,邪崇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九叔得了自由,抬手召回金钱剑,把金钱剑朝空中一扔,开始驱使金钱剑,与那个邪崇对抗。
邪崇东藏西躲,嘴里还嚷嚷出声。
“孙狗害我,九叔我只想讨回公道,你不能助纣为虐……”
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花锦月的身后“这个邪崇好像是认识师父的”
他说出来花锦月想要说的话,九叔没有看他们,而是紧盯着那个邪崇“你已经不是人了,还是尽快投胎,你要是造下孽债,要想投胎做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九叔,我知道,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孙狗把我按在染池里面把我活活憋死,在世的时候,他靠着家族势力强娶我回来,天天对我又打又骂,我一天的好日子都没有过过,我不甘心我要走,我也要把他给带走”
“那你就被怪我不客气了”金钱剑回到九叔手中。
九叔过去与那个邪崇斗法,几个回合下来,邪崇受伤,九叔也受伤了,邪崇趁机跑了。
花锦月默默的看着,她赶忙跟文才过去,扶起九叔。
他们先带着九叔离开这里,到了附近的客栈,是那个中年男子安排的,不管他们多晚,只要敲门里面的人就会开门,他们进去休息,花锦月他们把九叔送到房间中,她跟文才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花锦月刚才在染坊不是不帮忙,九叔用眼神制止了她。
次日九叔受伤,制服不了里面的邪崇,就把中年男子的钱还给了他,苏华跟文才回染坊把他们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就回家。
九叔先回去,路上他听到敲锣打鼓的说,任老爷死了,就赶紧去了任家,花锦月他们回了义庄,秋生在门口等着。
“任老爷家里面出事了,任老爷死了,你们快把东西放下,咱们去看看”秋生催促着他们。
他们把东西房子客厅里面,锁住门就跟秋生去了任家。
他们三个人到了任家,九叔也在那里,九叔让文才他们回去查看棺材,花锦月在这边等着,那个队长在任婷婷面前说什么任老爷是被别人害死的,九叔听不过去,就上前提醒道“是用指甲插死的”
队长跟九叔争论了一会争论不过,就私心把九叔给铐住了。
花锦月上前就要阻止,九叔道“小草,别冲动,我相信队长是不会冤枉人的”
“戴高帽可没用”阿威冷哼一声,就要带着九叔去牢房,秋生他们过来告诉九叔棺材散架了,九叔跟他们说了要准备的东西,让花锦月跟文才来任婷婷的家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