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川恨得牙痒,可他就是不想做小厮一样的活计,他把自己当成了状元大人了。
刘万川要混充大老爷,还是指使老二去了。
蔺箫还在假装扶着老爷子呢。
老爷子脑供血不足,就更晕了。
蔺箫就是给他一个教训,省的他只想作威作福,拔尊打人。
短暂的脑供血不足就能出现脑梗塞,蔺箫估计他已经小面积的梗塞了。
郎中终于来了,蔺箫觉得也是差不多了,就吩咐刘万川来伺候他爹,刘万川在乡亲们面前已经丢尽了脸,这次喊他就痛快了。
老大老二把刘宏图掺进他们的屋子,放到床~上。
郎中看看他的眼仁,看看他的手脚,摸摸脉就断语了:“中风了。”
刘张氏尖叫一声:“坑人的货们啊!是三房的贱~丫头给气的!”
她这一声喊,刘家的人齐刷刷的看向蔺箫,刘万川阴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蔺箫。
就要报复蔺箫吩咐他请郎中的仇:“这个死丫头害了父亲,把她沉溏吧!”
“对对对!”刘林氏附和道。
蔺箫:“刘万川!你一个读书人没有学到仁义道德,满嘴的杀杀砍砍,害人性命,真是赶上土匪了,孔孟之道你没有学,专门学了草菅人命!
究竟是谁害的老爷子?老爷子要摔倒可是我扶住的,你们都在一边看热闹,让你请郎中你不动,是你耽误了老爷子的病情,要是能早半个时辰救治,哪能中风?
姑给你父亲请个郎中你就不干,你真是想让老爷子早早地死,你好成为这一家子的主人,你们两口子就可以当家了,以为我们傻,不明白你们的心思,你那些烂心思不那么好遮掩的。”
“你!……你!……”刘万川两口子气急败坏。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一家作威作福还不知足,我们一家伺候着你们,你们还嫌压榨不够,还怂恿老太太虐待我们一家,看看你们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们家没有长良心吧!我们一家劳动你们享受,还恨不得踩死我们,你们的良心是怎么长的?究竟你们长没长良心?”
“你!……你!……”刘万川两口子要气死了。
刘张氏:“死~贱~人!我打死你!让给我丢人现眼!”
“呵呵!你们一家可真是霸道,嘴上不离杀人,你们都是天皇老子吧,杀人不偿命吧?”蔺箫讥讽一声。
蔺箫一看长房的两个女儿趴着窗户看热闹,也算是的看了她们一眼,俩姑娘眼神闪烁,迅速的挪开。
看那俩白白净净的,胖乎乎的满脸的肉肉,看刘珍羽的手脸干巴巴的黑黑的,成天在外边晒着能不黑吗?
人家成天绣花猫在屋里,捂得像白面膜膜。
看看大媳妇眼神白白胖胖的,吃麸子的刘唐氏怎么会白净?下地干活儿天天晒着。人家吃的是纯粮食,刘唐氏母女几个吃的是糠饽饽,吃糠咽菜能白净才怪。
蔺箫鄙视一眼,这个时侯刘珍羽的父亲刘万路下地回来了,看到满院子的人就是讶然。
刘张氏正在院子里骂呢,她也不管老头子死活,就跳脚骂刘唐氏母女几个。
二伯母刘马氏,也是在家绣花的人,趴着窗户在望着。
二伯父刘万千,二房长子刘汉年,次子刘汉柱,三房的小子刘汉武,三个小子也是跟着下地干活的。
到了饭点儿全都回家吃饭。
老爷子得了瘫痪,老太太还在闹腾,不知道什么叫轻重,就像一个斗鸡一样。
只会盯着三房一家老实人狠掐,比斗鸡场的公鸡还要张狂。
大骂刘万路:“你这个惧内的窝囊废,让你媳妇母女祸害我们一家,今天你不教训你的婆娘孩子,你就给我滚出去!我的家不搁你们这些穷鬼!
你把她们给我打死,不打死他们你们家净身出户,一根线头也不能拿我的!”刘张氏霸气的怒吼。
刘万路愣是没有吱声。
他知道得很,她的老娘没有少打他的媳妇儿孩子,他们经常的一身伤。
她的娘心眼太偏,被她打够了,自己再打,一家人就不用动弹了,老三,刘万路老实是真的,可是他也不傻,他的老娘打他媳妇儿孩子他没有办法,让她打媳妇他是不会的,他就只有装聋作哑,摆肉坨阵。
就是八脚踢不出一个屁,她就是不出那股气儿。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她不敢打死人,打他她也不吱声,随便你打!
你不怕打死人你就打吧!遇到这样的老人他也没有办法,他要是劝一句,他的老娘更疯狂,在媳妇儿孩子身上变本加厉的报复。
就是欺负老实人,欺负刘唐氏的娘家人也是老实人,欺软怕硬的东西,好像这样的人很多。
刘张氏尤其的疯狂,她想继续欺负三房一家,只要蔺箫不允许她,她就彻底的完蛋了,蔺箫怎么还能整治不了她。
刘宏图中风后遗症没精神不会说话,半身不遂,想到也是不变的。
蔺箫要刘珍羽做买卖,刘张氏万般的捣乱,不收拾了这个老货,自己这个任务完成的就会艰难。
是夜,蔺箫把刘张氏弄到系统里,只有给她洗脑,这个人是不知道悔改的,固执强横,没有一分的人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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