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的心里不平衡,郁闷愤怒,五味杂陈,就那么一个无能的女人,那么一个没有一点儿长处的赔钱货,凭什么让她们富贵?
削了商国公府的爵位,皇帝省下的银子到了尚东离的腰包,所带来的赏赐就是皇帝剥夺贞家的爵位省出来的,就应该是贞家的。
蔡氏恨庒氏不出头跟尚东离要钱,只有恨得牙痒痒,蔡氏真的钻了牛角尖,睡梦惦记那些赏赐。
她的心机深沉,恨极了庒氏,脑袋一热乎就分了家。
几个哥弟兄都是早就单过了,现在她又想使唤其他的哥们儿出头跟尚东离要。老二庒氏跟蔡氏整拧了。
三爷贞券利,妻常氏。
四爷贞券焕,妻云氏
六爷贞券洪,妻萬氏。
老七贞券聪,还没有娶媳妇。
常氏、云氏、萬氏、这三妯娌都是看不惯蔡氏,趾高气扬的德行。蔡氏认为自己是目下无尘,这几个妯娌那个她也看不上,可是现在需要别人出头去得罪人,蔡氏就是变了一个嘴脸儿。
和气,温柔的语言,忽悠这三个没有庒氏聪明的,这是蔡氏认为的,哪个也没有她聪明。
这几家都被分出去,只得了二十亩地,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对常氏可是恨极了,听到蔡氏的巧使换,都是默默的不语,没有人接她的下音儿。
蔡氏串了几家蛊动她们去找尚东离要财产。
这几家连吭都不对她吭一下儿。
庒氏为了讨好尚东离,竟然递帖子,拜见尚东离,昔日那个窝窝囊囊上不得台面的受气小媳妇,几年后不知活的怎样?
庒氏抱着好奇心和探究的心登门拜访。
蔺箫这里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嬷嬷。
王嬷嬷把帖子送给蔺箫,蔺箫一看是贞家二媳妇庒氏的拜帖,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打发王嬷嬷把帖子退回去。
王嬷嬷回复庒氏,庒氏执意要见。
蔺箫感到这个人很奇怪,那就见见她吧。
庒氏进来都没有套近乎,也没有多余的话,开门见山说了蔡氏想收回到给她的赏赐。
蔺箫听了真是好笑,这个填房倒是很贪婪,蔺箫始终表情淡淡的,听了庒氏的话,没有发表一句言论,直到庒氏离开,蔺箫也没有表示什么。
庒氏说了蔡氏把哪个妯娌都鼓捣过了,没有人听蔡氏的话,没有给蔡氏做枪的。
蔺箫明白庒氏这是来买好,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一个给尚东离买好的,这是尚东离这里有利可图了。
庒氏也不是善茬儿,不是说庒氏心术正,庒氏就是比蔡氏聪明,蔡氏想惦记尚东离的财产,她认为她能要走吗?真是一个蠢猪,跟这样的人对阵,真是掉价。
蔺箫只是给了庒氏一个淡笑,什么豪言壮语,什么威胁的大话一句也没有。
从尚东离的脸上真是没有看到一点儿惧意,没有一点儿窘迫,也没有恐慌,自自然然的的送走庒氏,与从前那样畏畏缩缩,低头,自卑的形象判若两人。
几年尚东离就是大变样。
庒氏震惊得不行,时隔三日要刮目相看,真是变化太大了。
尚东离一个穷人家的小女孩儿变化得离谱,与从前没有一点儿相像了。
沉稳干练,一个女子且是英气隐隐,满身的贵华,不卑不亢,足以有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气概,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满腹的不可思议。
看似满腹经纶气自华,胸有成竹脾气练达。
这不止一个女子的庄重,还有男子稳重如山的气势。
变化这么大,蔡氏还想讨要皇帝的赏赐,估计尚东离的皱眉就会让蔡氏魄散魂飞。
庒氏感觉自己的后背冷汗淋漓,冷风一吹,浑身战栗。
她的威势就是压上千斤顶,总就是投入全力也是不能压垮的。
庒氏不仅心思沉重来时的轻松已经化为乌有,想得到尚氏的财产,可不是臆想就能如愿的,怎么看尚氏带了满身的杀气!
不由的一阵寒噤,浑身打了一阵哆嗦。
摇头驱赶着尚东离的影子,尽快要忘记世界上还有尚氏这样一个人。
庒氏想到尚东离就心里发憷。
为什么怕她呢?这一去,尚氏没有说上三句话,却让庒氏如临冰窟。
一路回来就像失去了一切活力,浑身如注入铅那样沉重,如同吃了百斤的冰,冷凝极致,像是没了生机的人。
庒氏当然是失望的,她虽然不被蔡氏指使,可是她这次进贞烈府也是有侥幸而来的。
她做事行为虽然谨慎,也不证明她没有贪心,皇帝的赏赐让多少人红了眼,庒氏也不是没有红眼。
她也想要,只是不想要麻烦,如果尚东离就是那样的废物,顺顺当当的交出那些赏赐,她当然是非常的喜欢的。
她就是怕的是尚氏不服仗着皇帝的关注穷作,传到皇帝的耳里自己摊上事,如果皇帝怒,贞家的下场不定怎么样。
看到了尚氏的气势,她的念头已经遭到当头棒喝,虽然心里热乎啦的,可是她还是要万般小心。
庒氏对抢占尚氏的赏赐已经没有信心,,庒氏悄悄的回府,除了跟随的两个丫环谁也不让得到消息。
庒氏火辣辣的心已经冰碎了。
庒氏这个有心人已经看到了结局。
落下的只有失落与可惜。
庒氏的行踪已被有心人蔡氏的人盯到了,庒氏去了贞烈府。
是瞒不住蔡氏的,蔡氏也是在监视庒氏。
蔡氏气得咬碎牙,恨毒了庒氏,庒氏也是不会怕蔡氏的,她预料蔡氏怎么也不能得到所带来的财产,尚东离也许是长大了眼泪章程,也许是以前没有身份装老实。
也许是皇帝的赏赐让她长了胆,完全没有了卑微,让人看着让人很是发憷的姿态才是她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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