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这么多小姐和丫环都在看热闹,没有一个劝架的,可见卢春花母女的人缘儿是什么样的。
看到卢春花母女的惨相,好像都面现惬意。
是啊!这样恶毒的母女对待别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心眼子。
被人称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庄正图也没有敢用什么罚跪祠堂,抄写经书,家法什么惩罚王氏,他不敢惩罚,王氏还不干呢,他不想闹到大街上去,丢人啊,原因是老婆干的事丢人丢到家了。
他瞪一眼卢春花,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分,眼馋灵玉的婚事,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不知道怎么能压下王氏的怒火。
如果王氏再弄来娘家人,就更麻烦了,尤其是祖母诬陷孙女这是最丢人的。
怎么能遮掩过去,王氏已经气疯了,她不会消停的。
庄正图眨巴眨巴眼,心里升起一股希望,就盯上了儿子:“祥瑞,你要息事宁人,劝劝你媳妇儿,家丑不可外扬,不要闹了。”
没等庄祥瑞开口,蔺箫就断喝一声:“闭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三个女人陷害我女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你懂这个了?想用这个压服我?我偏不让你们称心如愿,我不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就对不起你们!”
蔺箫不是王氏,没有什么顾忌,王氏有嫁妆,自己出去单挑也不能再受这一家人的气,在才叫有志气。
庄祥瑞和王氏虽然能一见钟情的婚姻,二十来年的夫妻过去,有多少破坏的因素,男人就是喜新厌旧,什么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都是扯淡。
王氏生了九个女儿,每生一个女儿,钱氏就给庄祥瑞纳一个妾,就趁王氏坐月子,想把王氏气死,这个女人的心得是多歹毒。
王氏竟然没有气死,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软蛋,她认为钱氏那样干是应该的,所以这个没囔气的窝囊废没有死的了。
蔺箫是做任务的,是替灵玉来报仇的,弄死庄家的谁都是她说了算。
王氏这个舍弃女儿的狠心母亲是对不起灵玉的,前世她就瞪眼看着钱氏这样害死了灵玉,她一句话都不说,以致灵玉惨死,就这一个无辜的人。
蔺箫为了惩罚王氏,就用她的身份狠狠地收拾这些罪魁祸首,也是让王氏看看她自己应该怎么做。
就是给她做一个榜样,这个男人都不登你的门,你还要他做什么?直接给她定了前途,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前途,也就是能在庄家住着,就是为了不得罪庄家人,给庄家人当了帮凶。
庄正图傻眼了,这些古人就是内里是大粪,外面也是装成香饽饽。
总要维持驴粪球子外面光。
爱惜羽毛还不干好事,丢人现眼就拼命的捂着。
爱惜羽毛你就算计自己的亲孙女,难道不是她的羽毛?
只要是不称她的意,多亲多近的血缘都不能阻止她下黑手。
古人真是类人猿变得吧?越是古人越没有亲情,越是接近兽性。
现代人谁这样对待后代,骂一句都是没有的。
古人的名声这样重要,这家人怎么就败坏自家人的名声?一个个的都是牲口。
庄祥瑞看到王氏眼里的厉色,心脏不禁一抖,他没有见过王氏这样狠厉过,不由得后脖颈直冒凉风,他老爹的教诲没有管用。
庄祥瑞有些腿肚子发软,啜喏:“要不就算了,反正也是明白是谁干的了,都是一家人,就放过吧。”庄祥瑞心虚的声音似蚊蝇。
蔺箫喝道:“拿笔来!”
庄祥瑞好像中了魔法一般,颠颠的去拿纸笔。
“你要干什么呢?”庄祥瑞忐忑的问。
蔺箫吼他一声:“肃静!真是恬噪!”
庄祥瑞正身直立,做出了目不斜视恭敬的样子。
蔺箫没有看他,大笔一挥不到十分钟就写下了大大的一张休书。
两个大字跃然上头:休书,写的龙飞凤舞,庄祥瑞惊讶死了,从来没有见过王氏读书写字,按王家的家世王氏识文断字不稀奇,可是写这样好的字就是稀奇了,没有看见过王氏写字,她写的什么样也是不知道。
总之这么好的字不像是王氏会的。
紧随的就是庄祥瑞的一声叹息,王氏往死里揍人他也没有见过,今日什么都见识了。
看着休书往下写,庄祥瑞的脸子越来越苦,因为他宠妾灭妻要休他,谁家不是这样过来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小妾,哪家不是宠妾灭妻?
庄祥瑞有些不服,可是他不敢吱声,王氏的拳脚他怕。
休书写罢,蔺箫让庄祥瑞画押,庄祥瑞是不干的,不想被休,也不想休妻,妻子竟然这样厉害,他不舍得放手。
蔺箫捉住他的手,按上了手印。庄祥瑞都快哭了。
随后蔺箫收拾东西,随手扔进系统。捎带把庄家的银子收走。
东西她就没拿,王氏三岁的儿子还有三个没有出嫁的女儿,是连灵玉在内。
蔺箫前些天就在京城的繁华地段花了八千两银子买了一个迎街的宅子,门面五间,后面是二进的宅子加两边厢房,四栋厢房就是十二间,两栋正房是十间。
前面门面五大间,还是个二层小楼,下边是砖石结构,上层是竹子结构,下边做商业用房,上边可以住人或存放货物。多宽阔的一个大院,多繁华是地段,蔺箫是想开买卖了,黛玉一看就喜欢这个宅子,来了经商的精神。
今日写了休书,蔺箫当家要了四个孩子连蔺钏珍母子三个,这个院子也够用,八千两银子正经不贵,这是一家人搬走要在金陵落户购置房产的人家,是急需要钱的人才能吃亏出手,蔺箫觉得还是捡了便宜,要不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多房子,这样好的地段,人家就这些银子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事情还没有解决,蔺箫是不能现在就走,不把庄家搞垮,就王氏这个窝囊废好歹还是让人家吞了。
她可怜灵玉小姑娘,好好地一个孩子被人害死是多么的残忍,拯救一个人就要拯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