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有工作,自己挣钱,婆家也富裕,给女儿也花了一百块钱陪嫁。
前些年钱很实诚,顶事得很,一件衣服才几块钱。
文之列在县里饭店管事,油水大着呢,粮食、肉、油都不少往家偷。
尚巧云手头肥着呢,可她就是会算计,男人偷的还不知足,还要卖了一个孤女给她挣前程,她还想把队里社员的口粮都收为几有,真是贪心太大了。
谁不知她家富裕,她家还缺了肉吗?一个孤女她都不舍得给一口肉吃,心肠得有多狠!
文姝从来没有把这些让外人知道,就是她被坑了也是没有想曝光这些真相,蔺箫是不会给尚巧云留客气的。
尚巧云心疼钱,就想报复文姝,还担心廖冬花朝她要钱。
傻子祸害了她的女儿,廖冬花就得给她掏医药费,尚巧云想的理所当然。尚巧云的伤十来天就好了,是傻子打的,她就想让廖冬花多掏点儿医药费,好让她好好教育傻子。
这笔账,她要算在文姝头上,她千防万防的,没有自己的手腕儿高明,任她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尚巧云咬牙再咬牙……
单连英老太太就着天黑悄悄进了文姝的家门,蔺箫听到了脚步声,抬眼往外望去。
蔺箫的眼神视物很远,看出来是白天劝她的老太太。
蔺箫喊了一声:“大娘!您老有事?”天黑了老太太没事不会登门。
单连英摆手示意蔺箫不要声张,脚步加紧的走进来:“文姝,你怎么论差辈儿了,你怎么叫大娘了?我和你奶奶是平辈,怎么忘了叫梁奶奶?”
蔺箫遮了一句:“是我气糊涂了,梁奶奶您坐下说话,有什么事吗?”
“文姝,我是为你担心,包天亮可不是好相与的,你的胆子怎么就突然大了,你打了他的婆娘,他怎么也会报复你。会不会想什么坏水对付你?我是告诉你加小心。”
灯光下,单连英满脸担心,老太太为什么这样关心她?叫蔺箫很费解。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怎么会大晚上的跑来说这个。
“梁奶奶,您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的。”蔺箫这样一说,梁奶奶脸上的神色更加忧郁。
她说道:“文姝,你一个孤女,一个人住很有风险,有的人会拍包天亮的马屁来欺负你,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天天防贼的,被人恨上是多风险。”
“没事!没事!谢谢梁奶奶好意,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没事,梁奶奶不要多想。”蔺箫不大会劝人,让她花言巧语她是真的笨拙。
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老太太?
“文姝,你离开这里吧!”单连英满脸认真:“你看,这次你就差点没有被两家算计成,如果不是文珠吃了肉走不了,你没有褥子离开,倒霉的可就是你了。
再来一次你还能躲过吗?我觉得你还是离开安全,你有抚恤金,可以住校,躲开这个县里,才能躲开她们的报复。”
“梁奶奶,我一没有犯法二没有亏欠他们什么,他们是害人的,我却吓得跑,岂不让他们小人得志,认为害人是他们的权利?认为违法乱纪是理直气壮。”
老太太为她担心,她是明白的,老太太怎知道她的秘密。
自己怎么会怕这些人呢,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再敢冒犯文姝,她可不会留一点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