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龙门若是张忘过来已经没有了熟悉的面孔,因为那一晚的开门之功,云龙门的守卒哪怕没有落得个一官半职也都去了油水丰厚的位置上,不用在城门这里守着了。
和往日一样,太极殿中富丽堂皇的龙椅上依然空无一人。
官方说法是高殷病了,不能理事,委托常山王高演代理朝政。
等到所有的大臣们都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定,高演这才施施然从太极殿的内殿走出,坐到了龙椅一侧的椅子上。
如果有细心地朝臣过去仔细看看的话,就会发现高演的那把椅子在这几天里,位置已靠的龙椅越来越近。
高演一坐定,还没说话便感觉朝臣队列里有些别扭有些和往常布局不一样,仔细一看便发现了站在前两排的高元海的身影。
高元海怎么说也是一个郡王,王爷们除了有实职的一般不会过来,而斛律金这等有王爵的老臣也早已经不问政事,不参与朝会。
高元海自然站的极其靠前。
虽然高演也有些奇怪自己这个侄子怎么突然间会跑来朝会上,不过倒也没说什么。
和往日一样,朝臣们依次将一些自己无法拿定主意的事项向高演汇报,由高演一一决断。
不多时,便不再有大臣自队列中走出,该说的都说完了。
“诸位还有无事项需要上禀,若无今日朝会便到此为止,所定事项诸位回返定要尽力完成,不可有所差缺。”高湛冲着朝臣们说道。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直站在那里像个乖宝宝一样的高元海突然间走出了队列。
“禀常山王,吾有事要禀!”
与此同时,邺宫五兵尚书衙门外,一名风尘仆仆满脸灰尘的信使,直直的冲向了府门处。
“扬州行台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