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书封信玺,诏使动流星。
……
谁怜下玉箸,向暮掩金屏。
那侍者念完,卢思道心中唯有一个感觉,完了彻底的完了!
若是两首诗的水平差不多,那自己道可以无赖一点,然而王褒的这首诗作无论是其展现出的气势还是文采都要远远胜过自己,只要流传出去谁胜谁负明眼人一看便知。
雅阁中的几个朝中高官,自然也是文采风流之辈,一听王褒这首诗,顿时也明白这次踢到铁板上了,大齐这次要丢人了。
从军行
就在这时,楼下舞台上的那个侍者又继续念出了这个题目。
“老夫不知为何看到这潇湘院里的姑娘们就文思如泉涌,得做诗文两篇还请各位斧正。”王褒笑着说道。
楼下的那些看客们和赵郡王高睿见王褒笑的这么开心,而卢思道却一言未发,虽然他们没什么鉴赏能力,也大概猜得出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妙。
而且这个卢思道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写了两首!
黄河流水急,骢马送征人。
谷望河阳县,桥度小平津。
年少多游侠,结客好轻身。
代风愁枥马,胡霜宜角筋。
……
男儿重意气,无为羞贱贫。
就在这时,王褒的第二首诗已经从那侍者的口中欢欢的念了出来。
这第二首从军行念完,卢思道更是心如死灰,这第二首他妈的比第一首更要高上几个层次。
在懂行的人眼中,这个王褒第一首已经直接把卢思道踹倒在地上了,这第二首直接把卢思道按倒在地上开始摩擦了。
自己之前那一首可是苦思冥想雕琢了数日的成果,竟然比不上王褒随意做出的任何一首。
“谁赢了,谁做的好一些。”
“那自然是卢思道主簿了,一个周人而已怎么可能会比得过八美卢郎。”
……
不理楼下看客们的喧闹,二楼的雅阁之中却是死一般的情景,每个人的都看的出来卢思道的那首从军行与王褒的这两首没有比较的可能。
而且以卢思道的水平,恐怕不大可能做出压过王褒的歌诗,卢思道不行他们就更不行了。
“卢主簿,还不再做一首歌诗与王少保品评一番。”说这话的是三楼的高睿。
虽然他鉴赏能力不行,然而作为皇室中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是有的,看二楼哪一个个高官们的表现,他就知道卢思道之前的那一首歌诗应该是拼不过王褒的这两首。
“郡王恕罪,卢某,卢某才疏学浅,无力为耳。”听到高睿的命令,卢思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十分尴尬的回道。
自己精雕细琢的都无法和王褒的相比,若是在这即兴而作去和王褒的那两首歌诗抗衡就是更是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