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这七九已过了一半,应该不会再有雪了,却总是人算不如天意弄人,就像课间时语冰与岩儿同去卫生间的时候,岩儿就开始取笑语冰,“如今真是天意弄人啊,飞毛腿得了关节炎也跑不动了。”
语冰紧追几步上去,“你还好意思说,到底是谁得了关节炎啊?”
岩儿,“我这个可不一样,我这是受奸人所害,你那是自己作的。”
语冰,“那结果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
岩儿,“医生诊治不是要寻病因的吗?”
语冰,“你这可以理解为在偷换概念吗?医生只看现在,不忆过去,不念未来。”
岩儿拍手叫好,“不错不错,定是受了我的熏陶,诊病也能作诗,幸好你没有学医,要不然还不得把病人不是吓跑就是吓死了。”
语冰,“我若是行医,必然所有的诗只为等待你一人归来。”
岩儿,“天哪,我都幸福得要泪流成河了。”
当沙眼吵着他的他的自行车被钉子扎了的时候,蜻蜓也说前几天他的车子也被扎了,语冰依稀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当岩儿问他俩是在哪里被扎时,当他俩分别说是在校门口差不多的位置时,语冰便也明白个差不多是谁使的坏了,这时天意也说是他的车前段时间在差不多的路段被扎了,果真大家聚在一起一分析,便把目标锁定在了那些在学校对面流动卖小吃的三轮车上,肯定是校方出面或是联合城管驱逐过他们,害得他们少挣了许多学生的钱了,从来干坏事无不与利益挂钩的,就是那些钉子也是要花钱买的,而曾经就有个跑三轮车的防止车胎被扎,专门在前车把两边各挂一条拖着吸铁石的绳子,停下车的时候总会捡到一些弯钉子,且几乎全都是新的,不是人为又是什么呢?
这就有点吓人了,那么是不是以后走路都得小心了,防止鞋子也被钉子给洞穿了。
岩儿就不自觉地抬起鞋左瞅右看的,仍看不出个所以然,然后直接把脚抬起让语冰瞅下,“看下是否有钉子。”
语冰退开一步,“赶紧放下来吧,自己脱下来看,谁想去看别人的臭鞋啊。”
岩儿,“我刚昨晚洗过脚的,一点不臭,袜子也是新换的。”
语冰,“洗脚盆洗得再干净那也只能用来洗脚,也不能当作碗使,况且那脚再干净也只是你自己的,不能伸出来与人握手。”
岩儿嬉笑着,“不过,你可以试试。”
语冰,“我没你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