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告诉顾言？”
“我会告诉她。”
顾璃盯着冥煜的眼睛，坚定的回答。
“那我就不用说了。”
冥煜淡淡的一声，转身，踏过那一滩血，长腿迈着，来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酒瓶与酒杯，转身走向沙发的时候，听到顾璃问：“你说你找了小言十几年？这是怎么回事？”
冥煜坐下来，给两个酒杯到了一些酒，才开口，“坐下来，边喝边谈。”
顾璃今天本事来处理苏婷婷的事情，可刚赶到，苏婷婷就被冥煜杀了，现在也没事情，坐下来谈谈倒也没什么。
顾璃坐下来，坐在冥煜的对面，并且拿过那杯酒，一干而尽，用力的放在桌子上，道：“说吧。”
冥煜就说了十九年前的事情，顾璃听过觉得很是意外。
“原来你是那个人。”
顾璃喝口酒，感叹一句。
他记得当年的事情，那时候还和自己母亲说起顾言被一个小男孩亲的事情，原来是冥煜。
顾璃脑损伤，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是小时候的事情，却记得无比清楚。
而且，冥煜一直记得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喜欢。
就是顾璃对晚晚的那种喜欢。
“所以你是真的爱顾言的。”
倒也不是反问。
“我爱她，很爱她，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我没有脸见她，但我还是很爱她。”
冥煜端起酒，眼泪落在酒里面，掀起涟漪，却又感觉没有痕迹。
他将那一杯酒猛然的灌下去，嗓子里火辣辣的疼，心也烧的难受，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还是有眼泪从眼角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