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摄政王傅殊派人往宫里送了封信笺,宁文帝随即勃然大怒。
这一系列剧情反转看得各家直犯迷糊,众人都暗自猜测着毕竟早上傅殊才被参了一本。而当时宁文帝都没有这么生气,而一封信笺竟然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不由暗暗揣测这信笺上到底写了什么,让宁文帝如此动怒。
定安王府,无名居中。
傅战与傅殊正在棋盘上厮杀着,傅战看准缝隙落下一子。
“父王今日心绪不宁。”
傅殊看了一眼傅战,白子落在棋盘上,原本将死的白子便重新出现一片生机。
这小子还好意思说他心绪不宁,傅战没好气地斜睨了傅殊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干的是什么事。”
傅殊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视线一动不动地胶着在棋盘之上:“既然沈玄裔如此想要将儿子除之后快,那儿子便顺水推舟了。”
“啪”傅战再次落下一子,棋盘上的局势便在瞬间起了变化。
原本已被他步步逼近绝境的白子,看似已经无路可逃,可他偏偏无法彻底将白子一击击杀。
“那你也不能如此挑衅陛下。”顿了顿,傅战接着道:“他到底是皇帝,你怎能如此不知收敛。”
他也是徐福进府训斥时才知道傅殊又干了什么事,现在也只能无奈的叹道。
傅殊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嘲讽,唇畔挂着一丝淡漠的冷笑:“陛下的身子他自己心中知道,到现在了还抱着沈玄裔登基的希望迟迟没有做出决定,那儿子便只能先帮他一把了。”
收回视线,傅殊从容地捻起一子,落盘后,定定道:“父王,您输了。”
傅战正在细细揣摩傅殊这话的意思,他这儿子越发看不懂了。
闻言看向棋盘,嘴角抽了抽。算了,他反正也从来没赢过。
无碍无碍。
正想重来一局,却听傅殊淡淡道:“这会时辰都晚了,父王今晚是就歇在无名居吗?”
“哦,那我这就回去。”一想到王妃,傅战将棋子丢入砻中。
“儿子恭送父王。”傅殊眼中闪过一丝狐狸偷腥般的得意,唇角微扬。
傅战摆了摆手,负手走出无名居这才愣住,又重现转头看向无名居上那块空白匾额。
他又被小狐狸忽悠了,本来是想来问问他那封信笺上到底写的是什么,竟惹得宁文帝勃然大怒,没想到竟然在无名居输了一晚上。他问了一晚,还是没从小狐狸口中套出话来。
罢了罢了。
远在燕国边境的谢暗接到谢七用特殊渠道传到的消息时,愣了愣,看了一眼近在面前的琅琊山,转身便离开了。
这些日子快马赶路,谢暗黑了一圈。现在要回去,便重新抄了小路,官道是走不了了,官道太慢了。
谢暗咬了口干粮,莫名却想起了那日城外茶寮中的张婆婆,正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却被前面不远处兵刃交接的声响惊动。
谢暗心中一紧,为了节省时日他专门挑偏僻小道走的。这一路从边境出来,人烟罕至,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兵刃厮杀声。
谢暗将马匹拴在一旁的木桩上,将包袱重新在马背上挂好,若是前面有什么情况不妙,他也好直接逃回来翻身上马。...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中文网”,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