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种事情喝得不醒人事了,哪儿能做得了。”娄士杰道。
“听你这口气,还可惜上了,是吧!”苏沛文当下也来气了。
“爸、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娄士杰连忙解释道,他道,“我已经在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大白天的罗冰燕跑进我家,总会有人看到的,而我当时喝得不醒人事,肯定也是有人知道的。”
南禾无语的撇了撇嘴,之前倒觉得娄士杰很温和,待人也不错。
可依着现在这说话的语气看来,他是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甚至有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罗冰燕的身上。
若不是他贪酒喝了一个大醉,又怎么会让罗冰燕有机可趁?
这个名字,她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呢?
南禾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也并没有细想。
当初她和容祁准备要订婚的时候,在黎市先请了他的战友领导吃饭,当时他们都是控制着自己的,因为他们都很清楚的知道,他们是军人,就算喜酒,也不能贪杯。
因为他们永远都无法确定。会不会临时就有突任务需要他们去执行。
保持时刻的清醒,才是他们军人应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