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抚面除乏意,柳叶飘飞驻岸头。
小憩颐和园景赏,樱零粉瓣泛湖舟。
昆明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清风徐来,吹散了炙热,也吹皱了湖水,湖面上顿时波光粼粼,荡漾起层层涟漪,好似岁月的年轮向四周扩散,岸边的柳枝如同少女洗过的秀发,在波光上头轻轻飘动,婀娜多姿,如同梦幻一般。
飞鸟从湖面上经过,偶尔俯下身姿献出一个轻吻。水下的游鱼也耐不住寂寞,探出脑袋一睹湖面的芳容,鱼儿你追我赶,在水中自由自在地嬉戏。水面上有野鸭悠哉游哉地结伴而行,时而钻进水里觅食,时而跃出水面追逐,好不热闹。
由于年轻力壮,王子喻和杨春光的脚踏船一路遥遥领先了大概20多米,决定待在原地等等张干事和邢宏宇。
“哇,真美,仿若人间仙境一般,怪不得慈禧老佛爷喜欢待在颐和园,这儿真的太美了,看的我都不想走了。”看着波光粼粼,五光十色的湖面,杨春光俯着身子,左手轻撩湖水发出感叹,本想得到王子喻的回应,结果“半天”没动静,转头发现他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把手上的水珠往他脸上一弹,“想啥呢,说话呀。”
“我在想,慈禧这个败家娘们养尊处优,真会享受,克扣军饷修园子,直接导致北洋水师在海战中全军覆没,自么自利的狗东西,也难怪死后被鞭尸。”王子喻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皱着眉头抹了抹脸上清凉的水珠,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意。
“你可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裤衩,扯这些没用的干啥,出来玩就要高兴点,整天忧国忧民的啥意思,咱能不能现实一点,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现在不是没到那时候吗,想那么多干啥,也不嫌累,管好自己得了。”杨春光不以为然的瘪瘪嘴,大好心情都被王子喻破坏了,言语中颇多埋怨。
“你别上纲上线好不好,我就是有些感慨而已。”王子喻面色不郁,感觉杨春光有点小题大作。
“唉,好心情都让你整没了,你说你烦不烦人!”杨春光笑嘻嘻的看着王子喻,不知道为啥,看他生气莫名开心。
“嘎哈呢你俩,又呛起来了是吧,我说你俩可真是冤家对头,一天不掐几回心难受是吧,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老吵啥呀。”张干事和邢宏宇从后面追上来,发现二人神色不对,气氛微妙,劝了一句转移话题,“春光,你们划的挺快啊,要不咱们比一比,看谁先到十七孔桥,敢不敢应战?”张干事笑呵呵的发出挑战。
“那有啥不敢的,来呗,谁怕谁呀,看谁先到,然后谁输了谁买雪糕。”杨春光笑嘻嘻的应战,顺便还要点彩头。
“行,没问题,开整!”张干事和邢宏宇突然发力,率先冲到前方。
“暧,老张!还没喊开始呢,你们这不是耍无赖吗!”杨春光一看这两家伙率先划走,气的在后边直喊,奈何张干事根本不听,气的差点骂娘,“我擦!这b人真不讲究,我还就不信了,咱俩赢不了他们可得了,加把紧非得超过他不可!”
也不待王子喻回答,这家伙像打了鸡血似的使劲蹬,那是越蹬越来劲,王子喻为了跟上他的速度,不得不加快速度。
两艘“大鹅”脚踏船,在平如镜面的湖面上你追我赶,玩命赛跑,两只大鹅飞速前进,如同飞奔。
二百米过后,邢宏宇因身体原因,体力渐渐不支,他们那艘大鹅船逐渐被王子喻和杨春光追上并超过,领先之后杨春光回过头来,向张干事竖起小拇指,笑嘻嘻的调侃道:“老张,给你机会也不中用啊,看你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是不是腰肌酸软啊,赶紧回家让嫂子给你买点大补药吧,太弱了!简直不堪一击,哈哈!”
“滚一边去,瞎咋呼啥呀,这才领先几米啊你就嘚瑟,不知道龟兔赛跑吗,指不定谁先到终点呢!”张干事多少有点挂不住面子,急赤白脸的放狠话,说话也没过大脑,反被杨春光抓住语病。
“哟,老张,你的意思是我俩是兔子,你俩是乌龟呗。”杨春光狡黠一笑,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对呀,我告诉你,你俩也别嘚瑟,别看现在快,最后谁先到终点还不一定呢!”张干事扬着下巴,大言不惭的放狠话,殊不知自己已经挖坑把自己埋了,逗的王子喻和杨春光哈哈大笑,他也不知道笑啥,转头问邢宏宇,“他俩笑啥玩意?”
“你刚才说错话了。”邢宏宇莫名其妙的当了乌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懵逼的张干事,也没好意思直说,怕伤害他的自尊心。
“说错了?我说啥了?”张干事拧着眉头,仍是不明所以。
“你刚才说,龟~兔赛跑,好~像不太恰当。”邢宏宇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我擦!
忙中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