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深邃而阴郁,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凹陷的眼窝增添了他脸庞的锐利感,透露出他经历过艰辛和挣扎的迹象。
眼神中透露出的忧伤和思索,似乎是他内心深处承受的重担和困惑的映射。
他的面容瘦削,线条凹凸有致,没有多余的赘肉,突出的颧骨和结实的下巴赋予了他坚毅和决断的特质。
仿佛是岁月的痕迹深深刻在他脸上,让他显得成熟而沧桑。
他身材修长而匀称,透露出一丝疲惫的倦容,肌肉线条微弱可见,似乎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劳累和挑战。
虽然他的外表显现出些许疲惫,但他的姿态依然笔挺,散发着一股坚定和自信的气息。
这位光头男人散发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魅力,他的外貌有几分独特,仿佛是摒弃了外在的束缚,展现出内在力量的象征。
那对最引人注意的眼窝的凹陷让他的目光更加犀利而深邃,如同深邃的黑洞,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
他的面庞轮廓分明,线条硬朗有力,突出的下颌线勾勒出他的坚定和果断,虽然他没有头发的装饰,但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突出,每一处轮廓都流露着坚毅和冷静。
他的皮肤微微的棕褐色,经受了岁月的风霜,却没有失去青春的光泽,细腻的皮肤上隐约可见的疤痕,是他曾经经历过的战斗的印记。
徐福只是看了一眼就将这一位对上了号,这位应该就是青年时候的夏柳青,虽然年轻了很多但是自己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没有想到双方居然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这种重新见到一个死在自己手里的人的感觉十分奇怪,但是也还算是意料之中。
夏柳青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虽然没有过多的肌肉质感,但充满了爆发力和耐力,他的肩膀宽阔而坚实。
虽然这家伙此时此时不要说是方相氏的传承没拿到,倡优的演化也没有拿到。
即使这家伙正处于巅峰期,但是也不过是一头没有爪子和牙齿的猛虎,自己想要重新宰掉这家伙易如反掌。
当然,自己这个时候显然是不能这么做的……
徐福见到夏柳青出现之后不由得向着旁边寻找而去,既然这家伙都来了,那自己的师傅应该也在才对吧。
果然,接着就注意到了另外一个从远处赶过来的青年。
他是一个憨厚可爱的胖子,胖而圆滚的身体散发着一种亲切和温暖的气息。
他的脸上有着圆润的饱满,笑起来像是一轮明亮的月亮,给人带来无尽的喜悦和欢乐,此时徐福看到对方的时候不由得也是心头一暖。
青年的脸庞丰满而圆润,融化着一种和蔼可亲的气质,圆圆的双颊仿佛是一块棉花糖般柔软,他的皮肤白皙而光滑,宛如婴儿般的柔嫩,让人有一种想亲近的冲动。
他的眼睛圆大而明亮,熠熠生辉,透露出一种善良和纯真。
眼神里闪烁着快乐的火花,总是洋溢着对生活的热爱和乐观的态度,他的眉毛浓密而柔和,给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温和和和善的气息。
青年的身材丰满而健壮,给人一种稳重和可靠的感觉,他的肚子圆鼓鼓的,仿佛是天然的软垫,他的双臂粗壮有力,给人一种安全感和温暖的触感。
他穿着宽松舒适的衣服,既让他自在自由,又能展现他的可爱和随性,即使是那简单的一身布衣都被他穿出了一种慵懒和轻松的风格。
这个憨厚的胖子的外表充满了亲和力和善意,仿佛是一轮温暖的太阳,照耀着周围的人们。
这一位自己也无比熟悉,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够确定这就是自己的恩师,也是将自己带大的唯一亲热,窦颂。
诸元原本对于徐福的久久没有回答有些不悦,虽然这家伙的姿态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原本还以为这家伙在面对陌生人的质问会发生剧烈的对抗,甚至是发生冲突。
但是此时那副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却让自己都有些不自在,好像是自己问错了什么一样。
而此时此刻对方似乎看到了什么而忽然彻底放下了戒备,那种变化也出现的十分莫名其妙,但是这却莫名戳中了自己内心的柔软。
诸元沉默了许久,随后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后,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落在了谁的身上。
“是,我也是传承的方相氏演法。”徐福缓缓收回了目光,渐渐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此时再次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不由得还是情绪在剧烈波动,此时明白上去相认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双方或许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此时能够有一个机会远远再见到一眼,自己也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算了,不问了。”诸元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到对方这副卸下心防的样子自己也没有质问的兴趣了。
对方既然本事堂堂正正,似乎也确实是没有质问的必要,虽然自己知道是方相氏只有一脉单传。
既然有另一脉存在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吧,至少能够让这本事不至于砸在自己的手里,怎么说都不算是什么坏事。
徐福不由得笑了,便见到眼前的男人真就一句不再问直接扭头就走了,果然自己这位师爷心肠还是软啊。
随后不由得上去追了一般,随后躬身下拜,行弟子礼。
诸元有几分疑惑,见到对方这副样子忽然愣了一下,刚准备开口问但是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最终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说出口的却是另一句。
“如果有求,来赣南找一找,估计还是找得到我的。”诸元最后只是丢下了这一句,最后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了。
此时自己那两个徒弟也已经到了近前,还没有等夏柳青开口拍马屁直接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夏柳青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嘿嘿赔笑着,师徒三人一番打闹,随后便似乎都十分自然地将徐福给忽略掉了。
只有窦颂此时看向那个向着自己下拜的青年,心中有些别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