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哦,那个救了我们吴饼的段羽么?”
对了,江畔月是吴久参的徒弟,而吴久参是吴饼的爷爷,那么江畔月自然也应该对吴饼亲切些。
“谈不上救,我与饼子是很好的朋友、”
“哦。没事,欺负你们的张讳启他们一伙已经长眠了。”
江畔月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句话,可段羽的心里却如同炸雷。
“您的意思是……”
“嘿嘿,忘了在哪个山额,阴了他们一手,已经全军覆没了。”
“……”不管江畔月用的何种手段,他一个人团灭了妖枪一伙儿,太厉害了。
“对了,小伙子,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江畔月真的是偶然撞见的啊,段羽有那么一刻还真以为这个男人神通到算出自己有危险了。
于是段羽又把这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江畔月,从救书盏救人质,再到徐有光战死,自己毁了密道,最后被江畔月所救。
耳环男子听完,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少年你的武艺和胆量还真是大,对方好歹也是个小首领,拖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事。行,现在没事了,随我回去吧,有些事要告诉尝炎一下。”
尝抟的父亲?听说尝抟跟着他爹征战沙场杀敌来了,是不是也能一齐见到。
两人走了不一会儿,便看到了肆洋国塔楼上的哨兵。
江畔月向那几个人表明了身份,有一个唤出自己的飞行心兽,直接朝着后方禀报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披铠甲,手执长矛的中年男子骑着大马向这边跑来,后面跟着的应该便是肆洋国的士兵了。
因为有着起火石,黑暗的作用小了许多,看清个人的面目大概还是清楚的。
冲在最前方的男子魁梧威严,有一股肃杀之气,眉目间和尝抟有些相似。后面好像有一小将也骑着大马,虽然看不仔细,但是段羽就能肯定这人必是自己的同窗——尝抟。
江畔月将段羽介绍给尝炎,后来又把整件事情又说了一遍,最后尝炎打算趁着这个夜色直接攻击排绵城!
……
……
仅仅一晚上,排绵城驻扎的叛军和白山屏雀的人被节节败退,输的一塌糊涂。几天后,叛乱被镇压,排绵城的官员降临,死的死被抓的抓,可以说,肆洋国暂时和平了。
这一场蝴蝶效应,从段羽他们开始青天学院因为白沙屏雀带来的战乱可以早外出,之后拜访四君子之一秋以洺加上段羽心血来潮想回长衍县看看却救了书卉的偶然,后来去救书盏提前打听情报,又偶然得知所有人质的所在地,逃亡回去的路上段羽又碰到江畔月,江畔月把事情告诉尝炎之后,尝炎没有人质的忧虑选择了火速出兵,最终解决了肆洋国长居不下的叛乱。
这一环扣着一环,假如少一个偶然,肆洋国可能也不会平定的这么轻松,从那么早开始的一件件事情相串联,肆洋国重新得到了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