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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温栋梁如愿见到了叶少爷,没想到小耳朵也回来了,但后面跟着一个不速之客。
“温叔,我们又见面了。”
“不过咱们爷俩的面,不能多见,上一次见完面,我口袋里的钱,少了三分之二,老七被气的当天晚上的饭都没吃,责怪我这个兄长不争气,讨不回家产。”
刘存义大咧咧地坐到了温栋梁的对面,内应加叶少爷,里应外合,让川渝会馆内外的人手都熄了火,唯一剩下的威胁,便是眼前这个坏坏的老头子。
温栋梁先看了看没有落座的两个手下,嘿嘿一乐,笑着说道:“我这是老马迷途,错信了两個王八羔子。”
“六少爷好手段,一招瞒天过海,就让老朽得意忘形,门户大开,不愧是刘家的种。”
输人不输阵,温栋梁就算是穷途末路,也得撑住这身段,不能让江湖晚辈看了笑话。
“谢谢夸奖,本来我们应该平安无事的,都怪你贪,非得动我这点家当,幺爷也觉得自己手下办事不地道,就把这川渝会馆给了我,让我改做酒店。”
“但您放心,川渝会馆不会倒,这是川渝乡党们的落脚之地,我会照常经营。”
“大小袍哥们落了难,总得有个落脚之地。”
“但该说不说,温叔,您手段的确高明,三盏灯,两暗一明,我这帮手下,现在还没摘干净,光是这一点,就够我学几年的。”
能成为成为柜上人,自然都有两把刷子,如果只懂得生意经,骨头早就让人当柴火烧了。
上次来,刘存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总感觉眼睛有点多,回去细细一琢磨,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两处暗哨,一处明哨,但不管是明,还是暗,都布置的精巧,眼力见低的,还真瞧不出道道。
坐下都已经十分钟了,骆兴还没有上来,就说明这三处桩,还没有解决。
真是废炮!
“六少爷,您才是高人,但你有点生不逢时。”
“这三处桩,你搞不定,就没办法把我从这川渝会馆中带走。”
“现在有点进退两难了吧!”
温栋梁知道刘存义在等什么,能让这位大少爷吃瘪,他乐在其中。
“你高看自己了,我赌这三处桩子都会哑火,一下不动。”
“我之所以坐在这里,是看身后这两位什么时候动手,或者说这两人存了别的心思,想要将我置之死地?”
刘存义不在意桩,他只在意温栋梁什么时候死,或者身后的两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动手。
话音刚落,小耳朵一个健步杀了出去,前脚探出,奔着温栋梁的前胸踢去。
温栋梁也早就防备站着的两人出手,一个前掌下压,将这看起来势在必得化解。
小耳朵出手了,叶少爷当然也不能闲着,也是一长拳出手,对着温栋梁的太阳穴出手。
都是杀招啊!
刘存义也站起身,把椅子往门口一踢,自己躲在后面看热闹。
听到风声起,温栋梁都没有往后看,只是提起胳膊肘,挡住了叶少爷势大力沉的一击,立刻提腿,给了他一个窝心脚,踹了出去。
小耳朵说得真没错,叶少爷的拳脚功夫,也只能对付几个耍狠斗勇的青皮流氓而已,真上不得台面。
但也不能说败下阵来的叶少爷,一点作用都没有,也帮助小耳朵分散了温栋梁的注意力。
一击不成,还有下一招,小耳朵趁着温栋梁顾前不顾后的时候,一招直拳击中颊,又跟了一下后手重拳。
攻击如钱塘江大潮,波波不断,不给温栋梁一点喘息的机会。
可温栋梁也不是凡人,他练习了多年的太极小架子,一招前探抚袖,就轻轻松松地把小耳朵挡了回去,左脚还来了步前插,缩短了距离,趁这个小女子立足未稳之时,右手化刀,砍向小耳朵修长、白皙的脖颈。
小耳朵也是感觉到事情不对,匆忙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被温栋梁的左手的探手,锁住了胳膊,一时间浑身的力气使不上,正好被手刀砍中。
高手过招,生死就在毫厘之间。
小耳朵直接被打倒在地,脸色苍白,夸张地吐出了一口血,有可能是伤了肺。
不到三分钟,这两个废物就都败下阵来。
“六少爷,你新收的两个叛徒,拳头软了一些。”
“要不,您也上场,听说您的外家功夫,练了很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