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主题了,风二枸知道,主戏上场,看向夏玉涵。
夏玉涵也在等着他发问,便道:“旗使大人这话里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大摩旗使拜淘之事,我朝已经知会了大摩皇朝,难得大摩皇朝至今未有收到?”
“倒也不是,旗使拜淘一行八人的遗骸自是收到,但是却还未见皇子。”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夏玉涵平静的说道,“当日我皇室梦楼宫主在城中遇袭,是有一个自称时皇子的出现,不过后来被我宫主击退,下落不明,不知旗使说的,可是那贼子?”
“此事现在还难定论,时皇子乃是行天修为,贵星宫宫主似乎不过筑魂境而己,如何能击退时皇子。”
“你说的也是在理,如此看来,定是假的。”
什井礼早有所料,“真的假的,现在也难定论,毕竟,星宫宫主好像并非一人,她有一妖,实力非凡。”
“倒也是,不过,拜淘当时提了下,后来,我们着人四处去找了找,什先生,你知道我们找到了什么?”
“哦,难不成公主已经有所发现?”
“确实如此,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是的确找到了那个贼子。”
“可否请上来一见?”
“本想押上来让诸位鉴别一下,可惜,此人伤的不轻,昏迷一月有余,未见醒来,不过,若是诸位坚持,我倒是可让医官带上。”
“那就有劳夏公主了。”
夏玉涵看向风二枸,风二枸煞有介事的说了一字:“准。”
片刻之后,便有将士抬着一个躺平的中年进了大殿,然后放置在了旗使的跟前。
“认一认,可是大摩时皇子?”
那身后诸人之中,便有人伸头探了探,然后忍不住爬了过去,“皇子,皇子,皇子,你们,你们竟敢把皇子打成这样。”
“这位,似乎不是贵朝之人?”夏之衍看着那汉子,然后转向旗使。
旗使什井礼也不在意,平平一笑,“这位先前在大摩皇朝做事,前些日子大摩与我朝交流了一些才子,他便是其中一人,大摩皇朝的事情,所以,辨别是否真皇子,他比我清楚。”
“哦,所以,这贼子当真是大摩皇子了?”夏之衍道。
“代皇所言,并不属实,据我所知,时皇子乃是一个武者,醉心武道,但为人却是侠肝义胆,素有佳名,自然不可能与贼子相论。”
“哼,他胆敢袭击本朝皇室,与贼何异?”有大臣怒道。
“一家之言,雌雄何辩?”
“你这是说我皇室说谎了?”夏玉涵淡淡的看着他,目光带着一丝冷意。
“我听闻,贵皇与那星宫之主之间并非自愿,她的话,自然不可能全信。”
“我朝宫主,与圣皇情投意合,自愿相随,天下佳话,旗使这话,是不是有意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哦,不如让贵宫主出来一见,我皇朝有试心石,可辩真假。”
“想见星宫宫主,也非尝不可,但你朝的试心石,如何信得过?”
“此石乃是流星舟所赐,上有流星舟的圣玺,假不得,也不敢假。”说着,朝身后请了一礼。
身后坐着的一个随从便走了上来,此人长的倒是中正,梭角分明,上来也不说话,脱下身上的外套,露出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背后有一艘圆舰图案。。
“流星舟番加见过夏皇,试心石乃我流星舟之物,夏皇是否觉得我流星舟不够份量?”讲的挺有礼貌,但言外之意,却有杀气。
莫说风二枸,便是夏玉涵、夏之衍及众大臣没有一人能想到,居然请来了流星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