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去吗?”
“不,这次跟我们进去四个,剩下的留下来接应。”
冰蓝想想也成吧,就算四个人全折进去也不伤筋动骨,最后怎么也得活着出来一个吧?
告别管家和她儿子,冰蓝坐在车里开始胡思乱想。
吴天真和潘子他们估计已经上车了吧?哑巴张这次是吴三爷夹的喇嘛还是四阿公带去的伙计?
电话铃声响起,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想了想知道她电话的人不多,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上面派过来一队人和阿宁一起下去。”
听着嘟嘟的挂断声,裘老板和阿宁这是被监视起来了?
“怎么了?”花儿爷关心的问。
“裘老板和阿宁被监控起来了,上面派下来一队人,看样子上次的劫杀非常非常成功。”
“你的意思是……?”花儿爷有些不确定的问。
“就是你想的那样,大家都是工具人罢了。”
花儿爷听了哪能开心,一个姓裘的就把九门搞的乌烟瘴气,呵呵,却也只是个马前卒。
吴天真他们一路过去那是惊心动魄,冰蓝这里算是顺顺当当,前提是忽略掉后面尾随的几辆车。
听着对讲机里骂骂咧咧的声音,冰蓝知道这些人没受过这等鸟气,对着花儿爷无奈的笑了笑。
谁让她多嘴说:跟着呗,反正又不敢在公路上来场枪战。
花儿爷揉了揉她的脑袋进行安抚。
冰蓝心里是又羞又愤,她有没有说过自己比他大?总是撸她头发,给她一种撸猫撸狗的错觉?
“下次安慰我可以给我来个抱抱,当然来个法式热吻我也不介意。”
花儿爷把冰蓝脑袋扒拉到一边:“哑巴张介意。”
冰蓝没好气的说:“你俩一不是兄弟,二不熟悉,你还在乎他的看法?”
“朋友妻不可欺。”
冰蓝一副日了狗的表情:“你是眼瞎了?他才不会介意。我怎么这么倒霉?睡完一次男人开始当起和尚来了,这生活过的真是没滋没味……”
花儿爷笑而不语,气的冰蓝想捶墙,她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你嫌弃我?”
花儿爷看着冰蓝点点头:“有点。”
我去,这话太他妈扎心了。冰蓝往后一靠一句话也不想说。
花儿爷几次张口,看着闭着眼睛不搭理人的冰蓝,只好闭嘴,是他说话欠考虑了。
冰蓝心里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惦记了好几年的男人唉,这要不过来她就去给男神投资电影去了,不发生点啥接触接触也是好的。
穿过来,机会是给她了,人也送她跟前了,明明两个人先认识,被看光的是她,被当挡箭牌的是她,好家伙被嫌弃的还是她?
没机会就算了,机会摆她眼前硬生生给她作没了,这叫啥?意难平……?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有一个好东西,认清这个事实的冰蓝很想来道雷给她劈死算了。
要说不找男人行吗?
当然不行,素了几百年,她又不打算四大皆空。
冰蓝不开心那是半句话都懒得说,不管花儿爷怎么表达歉意,她就是提不起来什么兴趣,不让泡不让睡不让占便宜,她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简直有病。
没看哑巴张不搭理她,都被她给弃了吗?什么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那人得有那方面的意思,半推半就才成啊!
她的初恋还没恋就结束了,好气。
开了十个小时,中途睡了一晚酒店,花儿爷有心想给冰蓝道歉,被冰蓝一顿输出后拒之门外。
某女没脸没皮的问:“你是打算给我抱还是打算给我睡?啥都没打算是来拿我寻开心?”
花儿爷被问的哑口无言,要说他不喜欢冰蓝也不是,喜欢吧又放不下很多东西。刚开始他是没拿这个姑娘的话当回事,可他想试着当回事的时候这个死女人大着肚子回来了,后来也就歇了那份心思。再者这个死女人哪天拍拍屁股走人他找谁去?
综上所述少投入、少伤神才符合他的性格。
要说冰蓝这一天纠结个啥?就是应了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要是哑巴张和她如胶似漆你看她还逗弄花儿爷不?
气来气去也是气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