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站起身指着花儿爷鼻子大骂:“你是不是以为我怕你?以前那是给你爷爷面子,他解九爷在厉害现在也是一捧黄土,你说你一个唱戏的娘炮,非往爷们堆里钻,你能出头吗?你真觉得你脸比天大是不是?你觉得你解家当家的位置坐稳了是吗?我告诉你多少人盯着你呢?”
冰蓝那小暴脾气,骂她男神是娘炮是吧?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打量着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你说他是娘炮?”
姓康的正在气头上,早把刚才那一巴掌的力度给忘了,嘴上不干不净:“你个臭婊子一会找你算账,给我死一边去。”说着就要一巴掌给冰蓝抽走。
冰蓝都快被这个蠢货气笑了,她看着就那么好欺负?刚才她打的力度不够大吗?她是不是手艺有点退步?这都不带忌惮她的?以为她是软柿子?这脏话骂的,怎么就那么刺耳?
冰蓝抓住姓康的要扇她的手臂一扯,硬生生的把这条胳膊从人家身体上给撕了下来,阴测测的说:“我的力度不够大吗?震慑不住你吗?满嘴喷粪我瞧着有那么好欺负?”
屋里的人都傻了,静悄悄的,包扣解当家,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虎?活生生的把人家胳膊像撕鸡腿一样给撕了下来?
过了得有一分钟,姓康的看看他的胳膊,看看他的肩膀和阴出来的鲜血,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冰蓝把他手臂往他怀里一塞,好心的给他点了穴道止住血,花儿爷的事情还没办完,她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就不喧宾夺主了,反正仇她当场报过了。
回头对着花儿爷人畜无害的笑了笑:“你们继续。”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
抱着自己胳膊的老康开了口:“解当家盘口归你,这些东西你们带走,我老康认栽了。”
冰蓝看了看这个硬刚的老家伙,这就完了?我去这么怂逼杀什么人?不应该鱼死网破干一场的吗?
花儿爷站起身:“那六个伙计的命怎么算?”
老康只想先把这些瘟神送走,他想去医院看看他的胳膊还有没有拯救一下的必要。
“不就是钱吗?我赔,一人一百万。”
我去,她就说吧这个老家伙很能刚,就这七不服八不服的口气,这是拱火呢还是讨饶呢?
“你还是坐牢去吧!”花儿爷阴测测的说。
冰蓝觉得坐牢岂不是便宜这小子了?看看这大豪宅,这出来以后岂不是还能好吃好喝颐养天年?
花儿爷知道冰蓝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搂着冰蓝说道:“走啦回家看儿子去,剩下的有人收尾。”
冰蓝看了看袈裟,好吧,她确实饿了。
坐在车里冰蓝有些不解:“你确定让他去坐牢?”
花儿爷笑看着冰蓝:“我有那么好欺负?”
好吧,她就说吗,那话绝对是说给别人听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和花儿爷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叮铃铃~叮铃铃~
冰蓝拿出手机,她啥时候塞进自己衣服兜里的?好神奇她有记得带手机的一天。
打开免提没等她问好:“妹子你们那边出事了吗?”
大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给冰蓝问的有点抓瞎:“什么情况?”
“妹子我跟你说,我们这边出事了,我和天真被人蓄意碰瓷了,身上的东西全被摸走了,天真家里也被里里外外搜刮了一通。还好拿出来的东西给了哑巴张,不然这次整个白忙活了。”
“你们没事吧?”花儿爷问。
“没事没事就是受了点小伤。”
“用我过去吗?”冰蓝问。
“暂时不用,等我消息。”
“那也行,你们自己小心点,有事来电话,我们都好。”说完两个人挂了电话。
冰蓝给哑巴张去了一条信息。
花儿爷看着冰蓝问:“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有人沉不住气了呗!我可能没来得及给你说,这次下去遇见了几个汪家人,被我弄死了,估计他们进去没有什么收获,想摘现成的桃子呢!”
“你这边小心点,他们不会这么算了的,你把解家稳住了。我光身一人,他们暂时动不了我,哑巴张他们更不敢动。”
“吴邪那边真的没事吗?”
冰蓝好笑的看着花儿爷:“你以为吴家老二和老三是吃干饭的?你还是顾好自己把吧,吴天真那边有人给他擦屁股,不然你觉得他真能靠运气活下来?人家那也是从小培养起来的。”
区别只在于一个是潜移默化,一个是光明真大。
冰蓝自己回了解家,她要好好的陪她儿子。
一晃就是一个星期,哑巴张从走以后就没有回来,花儿爷也忙了起来,据说最近解家有点不太平。
还是因为老康阴人那件事,都觉得他花儿爷太不仁慈,说来说去就是酸的,要不就是闲的,还有就是好日子过到头了,想追求一下刺激。
抱着孩子的冰蓝迎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二十来岁的一个小青年,一看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你就说我的小嫂子吗?这就是我的小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