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差点杀了我的后辈,难道就这样算了?”壮汉似乎没有绕过他的意思。
“前辈容禀,晚辈等人不过是被动防御,这次的战争是你身边的那位挑起的。”龙九不卑不亢。“好小子,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这些儿郎们错了?可是如果你们人类不首先联合起来,将我的儿郎们逼到绝境,这次他们也不会联合起来。所以,他们不过是那啥?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说他们错了吗?”
“没有!”龙九很干脆。
“那么说来,错的是你们了?”壮汉颇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味道。
“也没错!”“呵呵,真是虚伪,到了现在还在狡辩,掀起这场杀戮,无数的生命在其中消逝,龙九,你竟然说哪方都没有错,呵呵,真是巧舌如簧啊!但是,两边都没有错,
谁来负责?”壮汉冷笑地看着龙九。
龙九愣了愣,随即又平静地说道:“不是为了杀戮而生存,而是为了生存而杀戮,没有错。”“为了生存而杀戮?好一个为了生存而杀戮。三个小辈,我家小子要亲手打败你们,取你们的项上人头,所以本座就暂且饶过你们!”话音还没有落下,壮汉已经
消失不见了。
“哞!”啸月山脉一声牛吼,那些正在天狼啸月河畔和武者们相互厮杀,横行无忌的妖兽蛮兽闻声而退。正是,来时如洪流,退走如潮水。
残酷的杀戮,天狼啸月河中,浮尸遍野,残肢随水波起伏。清澈的河水没有了那种毫无杂质的纯净,取而代之的是红,那种妖艳而又有着异样美丽的红色。
死者,面目全非,有的被撞进了那些妖兽的肚子,带到了啸月山脉。“叔父,您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您应该知道如果让这三人留在我们啸月山脉中的话,一定会有许多我妖族的儿郎葬身在他们手中。他们的存在就是儿郎们的灾难哪
!尤其是那个男人,您也看出来了,他最后的那攻击力直追真武境武者,脱胎境的儿郎哪里是他的对手。”雷甲独角牛同壮汉交流道。
壮汉看着自己的侄儿,叹息一声,自己这个侄儿虽然说天赋没得说,但终究是上了一个心眼。“累儿,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些大势力的天才弟子那个没有一个守护者?这些躲在暗处的守护者,同阶别较量的时候,他们很少有出手的,但是如果我出手了,那
三人可不会袖手旁观。今日叔父出手,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超出了游戏规则,不过有些东西,大家都装作没看到。”
“叔父,您的意思是如果今天侄儿不大意的话,侄儿能杀了他们?”
“也不一定,凌烟阁的那小子叔父不知道,不过安家的小女你倒是可以杀死,紫云宗的那人你却不可能!”
“安家的疯子从来不会在同级争斗中出手,除了死偷袭,紫云宗极其护短,对宗主的女儿这样的嫡系是绝对会救的,凌烟阁的那小子,叔父不知道。”
“叔父,那您为什么还和他们说那么多废话?”雷甲独角牛不解道。“雷儿,记住了,一个人的性格在他的言语中多少都会有所体现,紫云宗的那女子骄傲,对身后的势力有一定的依赖性,这是她的弱点。安家的那人虽然喜怒无常,不过杀心并不重,凌烟阁的小子心狠手辣,善隐忍,能够堂而皇之地说出为了生存而杀戮这样的话,这样的人,如果有机会,他不会给敌人一点翻身的机会。
懂了吗?雷儿!”
声音渐渐转为低沉,最后消失。这次的兽潮就这样落幕了,在这过程中受伤的人和兽都将藏起来,细心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