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品相中等。”</p>
“真品，品相中等。”</p>
“这颗也是真品，五颗鲛人泪，全是真的。”</p>
“我这也是，两颗品相较好，三颗中等。”</p>
另一旁管事上手鲛绡，浸没水中，观察形态，手感，色泽。</p>
相较于珠宝，鲛绡的鉴定要容易得多。</p>
“二十匹鲛绡，五颗鲛人泪，梁大人准备如何出手？”</p>
梁渠一脚把皮球踢回去：“不知管事有何建议？”</p>
管事同两位珠宝师一番私语。</p>
“大人您若卖给我行，五颗鲛人泪总作价一万七千两，二十匹鲛绡，共一万五千两。</p>
若选择进我行售卖，则要抽取一成五的收益，其余归您。</p>
此外再过四十多天，六月十八，即我行第二次年度拍卖，大人您还可以选择上拍场，珠宝类要抽取二成五的收益。”</p>
梁渠眉毛一扬，怀疑自己听错了。</p>
“二成五？”</p>
管事解释道：“珠宝类向来是抽取比例最高的，平日拍卖便要二成，年度拍卖，珠宝类更会上涨半成，但若是功法，天材地宝，则多为一成半或一成不到。”</p>
梁渠陷入沉默。</p>
他粗略一算，二成五的抽水，即一颗鲛人泪要卖到四千二百五十两以上，获得的收益才能比卖出的高。</p>
反之则亏。</p>
得遇上刘世勤那样的买家才行，甚至不止。</p>
刘世勤有需求，且想讨好自己，才接受了五千一颗的报价。</p>
奇怪。</p>
年度拍卖，天舶商会不该降低抽成，好收揽更多的宝物上拍卖，进一步吸引拍客吗？</p>
不过转念一想，梁渠明白了。</p>
以天舶商会如今体量，早已成为庄家，优秀的渠道早就牢牢掌握。</p>
有渠道，不怕卖不出高价，给客人开出的收购价能做到比旁家高，把握住这一点足够立身。</p>
管事道：“其实梁大人不妨试上一试，珠宝类抽成比例固然有所提高，然一年一次的盛会，拍客云集，开出高价的可能也比平日高得多。”</p>
梁渠思忖片刻，又从兜里掏出另外五颗。</p>
“大人这……”</p>
“验上一验。”</p>
“俱真。”</p>
“真品，品质与上一批基本相同，总价可以……”</p>
总共一十八颗鲛人泪，五颗用掉了，三颗自留。</p>
梁渠本想把剩下十颗分别卖给两个商会，以免压价，想了想太麻烦，直言道。</p>
“卖五颗品质最差的，拍五颗品质最好的，鲛绡全卖。”</p>
管事同两位鉴定师一番商议。</p>
“五颗品质最差的鲛人泪，总价定为一万六千两，您看如何？”</p>
“可！”</p>
一刻钟后。</p>
梁渠从天舶商会出来，怀里揣着数张超大额银票。</p>
总计三万一千两！</p>
超大额收入！</p>
至此，香邑县一行收入基本消化完成。</p>
梁渠粗略合计一番，张家给有五千两，李家给有一万两，县令给有一万五千两。</p>
自己那部分血石矿，一大半他带了回来，准备送给三师兄，用作偿还上次锻造伏波的酬劳，剩下来的李家在帮忙提炼，预计能有小几千两，承诺五月底前送过来。</p>
加上自己原本有的五千两……</p>
七万两白银！</p>
暴富，巨款！</p>
拍卖会上，他要大展身手！</p>
上次站如喽啰，这次倒要瞧瞧，到底有什么好宝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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