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别看石爷头发花白,体格到是不输年轻人,按他的话说寻常两三个人是近不了身的,只是退伍以后在家待着没意思就出来当保安来了。
至于我,说起来也是挺无奈的,初中的时侯经历过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开始没在意住校以后老是做噩梦,开始家里还以为我是因为厌学才装病,带回家“肉体教育”了一番,回到学校以后还是噩梦连连,还时不时来个“鬼压身”,所以我在学校要么就是半夜惊声尖叫,要么就是在课堂上昏昏沉沉,后来学校没办法就让家里先办个休学。
回家以后父母也开始发现事情的不对,哪怕混合双打效果也不行,反倒是让我越来越胆小,甚至开始自闭,赶忙领着也去看各种医院,吃了不少药,也各种烧香拜佛,可终究解决不了问题,只好辍学在家,到后来一辈子不信鬼神的爷爷实在顶不住奶奶的眼泪攻势,还是听从看香先生的话,改了一个黑狗的名字,又说我八字弱,让跟着一个命硬的人,于是爷爷就想起了石爷,托关系就让我进城跟着石爷当保安。
对此石爷还嘲笑爷爷,都说“儿子英雄,爷好汉,到孙子的时候怎么成了真孙子”,不过两个人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爷爷到也不曾生气,只是嘱咐石爷多操点心。后来也许换了地方,也许是其他原因,进城以后除了偶尔会做噩梦,其他情况但也算稳定住了,家里知道后也挺高兴,说是准备等我稳定一阵,就回去上个职专。
不过今天在车库的遭遇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睡觉前把爷爷的军功章拿出来放在枕头下面,只是没想到依旧没有挡住梦魇来袭。
睡梦里出现了熟悉老套路的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也许是以前的类似的经历太多了,对此我多少都有点免疫力了,正当我以为这次梦魇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熬过去时,突然一阵阴冷感觉传来,紧接着莫名压迫感出现在周围,并且越来越多,那种难以描述窒息感扑面而来,我就像落水的人那样越是拼命的挣扎,周围的窒息感也越来越强,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以前恐惧回忆,于是我开始拼命回想所有知道神佛,期望度过这该死梦魇,正当我和梦魇僵持时,一个从未有过的波动传来,那种阴冷的窒息感仿佛被那种波动包围、融合然后又被一瞬间抽走,突然放松让我感到诧异,然后随着深深疲惫,陷入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