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站在逆光里,就像是审判他们的判官,冷冷地审视着他们的罪恶。
越氏疼得喘不上气,她一动,勒进血肉里的鱼线就让她钻心的疼,面脸汗血泪。
她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眼里闪过一抹浓郁的恨意,阴鸷的目光一闪而过,但是抬头时,她却满脸忏悔地扑到小男孩的脚边,声声泣血:
「公子!六、六公子,老奴错了,老奴知错了!我我不该怠慢公子!求公子饶命,我我日后一、一定好好照顾公子!」
「公子您就看在这些年,老奴一直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老奴一条活路吧!」
「老奴保证以后一定再不利用公子了!铁牛、铁牛他他就是想往上爬,才才总是抢公子您想到的法子,也、也是帮您爹爹做事啊。」
「这些事小孩子都不能做的,他他就是没有跟老爷说是您想的!您您放心,等、等老爷回来了,我们我们一定去跟老爷请罪,说清楚,告诉老爷之前他帮老爷解决的那些事,都是公子教他做的!」
「真的六公子,老奴保证,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再抢功劳了!您您饶奴才们一命吧!奴才罪、罪不至死啊!我们我们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越氏越说还觉得自己越有理了,甚至还委屈上了,拉着魏白湛直打感情诉苦劳,但是看都不敢看那边的少年一眼。
她是觉得,魏白湛年纪小,容易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