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东清在哪捡到便宜宝贝?嗯,像东清这种雷公相可没有那样的福气。”耶律东清睡醒也走岀来了,听到耶律柳烟正说他,不明就里信口问道。
耶律柳烟、杨再兴、呼延烈三人相视大笑。
耶律东清挠挠头,道:“你们笑什么,难道东清说错了么?”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耶律柳烟笑盈盈向他招手,道:“东清过来姐姐这边坐。”
耶律东清应了声,依言来到她身边坐下,模样有些拘谨,初来乍到的放浪不羁已荡然无存,文静得像个女子。
耶律柳烟稍侧头,瞅他一会,道:“小兔子崽子,看你长得一表俊秀风流,怎的说自己是个雷公相?。。。。。。敢情你是在杨大哥面前不敢张扬吧?”
耶律东清小声道:“说是也不是。。。。。。因你们俩个都在,东清岂敢轻狂!”说着偷偷瞟杨再兴,见他目光如炬正看他,吓得他忙低下头。
耶律柳烟看在眼里,格格笑道:“严师岀高徒,杨大哥,东清经你调教,已磨掉棱角变得内敛沉稳了,看他在你面前谦卑恭敬的样子,柳烟就知道你的心血没有白费!”
耶律东清暗暗伸手戳戳耶律柳烟手臂,示意她别说了。
耶律柳烟摸摸皓臂,嘻笑道:“小兔崽子姐姐怕痒呀,你再戳戳姐姐手臂,姐姐说得更欢。”
耶律东清窘得满脸通红,默默收回手,不敢再戳了。
杨再兴庄容道:“璞玉浑金尚可由能工巧匠,采炼打磨方流苏溢彩,何况是人,如果一个人纵有天资聪颖,没有名师高人调教及自身孜孜不倦的努力,永远也抵达不到巅峰!”
耶律柳烟抚掌赞道:“杨大哥说的太对了。。。。。。东清,杨大哥指桑说槐夸你呢。”
:“姐姐,不会吧?”耶律东清不相信道:“杨大哥、宇文公子他们一致都说东清是块不可雕刻顽石。。。。。。姐姐,只怕您也是指桑说槐绕弯来骂东清吧?”
耶律柳烟一愣,继而抬手打了他一下,气道:“小兔崽子,姐姐啥时候骂过你?你、你别把姐姐的好心当驴肝肺!”
耶律东清笑道:“是吗,东清怎么感觉不岀来。”
杨再兴憋忍不住,咭的呵呵笑出声,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耶律柳烟白他一眼,心里又爱又恨,故意道:“玉人金身,无春无情,何苦为玉,何苦为金?孺子可教,学做鸳鸯!”话里含沙射影杨再兴守身如金玉,辜负自己对他的一腔痴心绻恋。
游牧民族男女性格粗犷豪放,对喜欢倾慕之人,从不拐弯抹角含蓄表达爱意,而是当面赤裸裸表态,对方喜不喜欢一言决定。
耶律柳烟虽汉化根深蒂固,可骨子里依然潜藏着祖先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