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渊瞟了他们一眼,不理会宇文煜之言,继续道:“波斯法王对你父亲感恩戴德,征得你父亲同意后便留在他身边做事。。。。。。也就是替你父亲收集金国机密情报,源源不断送往南宋,一来二去,波斯法王便被秦桧许重金高官收卖,监视你父亲的行动书信等,隔三差五向秦桧汇报。。。。。。你父亲岀事后,波斯法王人也不知所踪!”
宇文煜诧异道:“楚前辈你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杨再兴等人神态也随之绷紧。
楚飞渊哈哈笑,气度磊落道:“老夫就知道宇文公子有此一问,还好,老夫有宇文兄临刑前夕,在监狱中写给老夫的密函书信。。。。。。否则,宇文公子等会误解老夫信口瞎编!”说完,转睛伸手往地上一指,摆放在床头的那双弓鞋,道:“唔,宇文公子请你帮老夫把左弓鞋拿来。”
宇文煜涩声道:“楚前辈我们几时怀疑过你。”边说边俯低头,伸手拿起半新弓鞋递给他。
楚飞渊拿过弓鞋一阵哈哈大笑,带有几分蔑视道:“饶是完颜亮再聪明,亦也不会想到弓鞋里头有秘密!”探手入鞋里面,抽出二个垫底,掏出一个折叠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函递给宇文煜,道:“宇文公子,这封密函是你父亲临刑前夕,写给老夫的书信,你拿去看看吧。”一手把弓鞋丟下地,一手拿信笺伸过去。
宇文煜拿过密函,拆开信封,抽出里面三张信笺,展开一看,父亲那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熟悉笔法映入目帘,信笺上的叙述果然和楚飞渊说的一模一样,宇文煜看完黯然神伤!
杨再兴见宇文煜一脸悲戚,心头一颤,道:“宇文公子把信笺拿过来看看。”
宇文煜默默把信笺递给他,杨再兴接过看完,又传给耶律柳烟,众人看完,陷入一阵哀伤中。
楚飞渊瞧瞧宇文煜道:“宇文公子,老夫所言不虚吧?”
宇文煜怒目切齿道:“亏小可父亲那么疼惜信任那畜生波斯法王,他却恩将仇报,这种衣冠禽兽,小可不手刃雪恨枉为人子!”
楚飞渊道:“波斯法王行踪诡秘,自你父亲遇害后,他好像从人间蒸发一样不知所踪。。。。。。可在老夫接到柳烟姑娘、及她远在漠北招兵买马“反金复辽”的宗亲耶律大石故人飞鹰传书,前来“石阵迷宫”赴约的路途上,波斯法王却鬼魅般岀现在完颜亮贴身侍卫“嗜血狼十三骑”队伍中,几经厮杀血拼,老夫最终被他们擒获,并给独孤凌以重手法封住“气海”穴道,让老夫精、气、神受阻生不如死。。。。。。唉,老夫老喽不中用啦!”
宇文煜安慰他道:“楚前辈,波斯法王和“嗜血狼十三骑”之首独孤凌,皆都是江湖顶尖高手,你栽在他们手里也不可厚非!”
楚飞渊戚戚苦笑道:“宇文公子你别安慰老夫啦,老夫眼前落下半身瘫痪,拜他们所赐。。。。。。往后、往后的日子,不知怎样过了!”
宇文煜微笑道:“楚前辈别叹气,小可听呼延前辈说,天山南北高峰万年玄冰雪水涧,有一种叫“冰蟾”珍罕物的胆囊可治愈你内伤,等小可再询问呼延前辈捕捉等事宜,便起程前往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