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雪秀眉微皱,不知杨再兴热嘲冷讽还是真心称赞,但看他一脸庄容正色不似讥笑,便欣然乐意接受,笑道:“多谢杨大哥抬爱,其实雪儿哥哥年少老成城府极深,做事从不留情面,雪儿虽是他胞妹疼爱有加,可他对雪儿有提防之心,做事从不认雪儿知道。。。。。。咦,对了,昨夜雪儿帮你们救岀楚前辈、帝姬姐姐捅他一个大娄子,如果他知道必会大发雷霆严加追查,此客栈不可久留,杨大哥趁着夜深人静,你们赶快迁往他处躲避,否则,让他查到后果不堪!”
杨再兴心头热乎乎道:“多谢雪儿姑娘的提醒,我们在你和宇文公子未回来之前,早已磋商好迁往他处事宜了。”
完颜雪听了杨再兴的话,回想起她和宇文煜亲热之事,暗忖道:“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羞死了!”少女心虚,不自觉害羞地低下头。
杨再兴和耶律柳烟瞧她这般娇羞模样,俩人对望一眼,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哑然窃笑。
这时,宇文煜、呼延烈安置好楚飞渊、柔福帝姬公主从房间里走岀来。
众人目光倏地看向他们,只见他们愁眉苦脸神态忧郁。
耶律柳烟心里一沉,问道:“呼延前辈,楚盟主、帝姬公主他们的伤势如何,还行吧?”
呼延烈摇摇头,庄容道:“楚盟主内伤很严重,他被人以重手法封住“气海”穴道已久,体内陈谢代新的精、气、精“大周天运行”失调,致使他濒于瘫痪田地,老夫虽勉力为他解开穴道,但每天要有一位内外家功夫精湛之人,给他三次,即晨、午、晚帮他推血过宫,否则“大周天”的精、气、神枯竭致死!”
说到此,他顿了一顿,吸口气,又道:“即便这样,治本不治标,要想使他完全恢复,得用一种稀罕之物“冰蟾胆”喂他,可这种“药物”世属罕见,即使有也不容易得到。。。。。。至于帝姬公主只是饥寒交迫,及有些轻微花柳病,老夫已给他们俩人各喂下三颗“固元护体”丹丸,几天后,各有好转。”
众人听了他这么说楚前辈、柔福帝姬的病情后,稍稍为柔福帝姬松囗气,可对楚飞渊的后遗症一筹莫展。
宇文煜自告奋勇对呼延烈道:“呼延前辈那种叫“冰蟾”的药物哪里有,长什么模样,小可愿为楚前辈走一趟!”
呼延烈颇感意外地看了看他道:““冰蟾”顾名思义是至阴至寒之物,产于天山长年累月,积雪覆盖的西北托木峰和东南博格达峰的万年玄冰雪水涧,形状大小不一,雪肤冰肌似雪非雪。大的冰蟾属雌性药效显著;小的属雄性,药效一般。每个十五月圆之夜,冰蟾都齐聚一起嬉戏。冰蟾胆囊在夜晚呈翡翠绿,随着呼吸一闪一闪的,似流萤煞是好看。倘若有机缘遇上胆囊发红的,则是数百年或千年的,浑身是宝,平常人吃了,百病不侵延年益寿;武学修练者吃了,功夫突飞猛进,内功登峰造极!宇文公子此去山高路远,冰天雪地千难万险,非人所往之地!”说完话,他深深连吸几口气。
宇文煜斗志昂然道:“呼延前辈此去不管路途千难万险,抑或是龙潭虎穴,小可也要闯一闯为楚前辈取回冰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