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宇智波一生领着夕日红、月光疾风来过一趟短册街,实地考察了短册街的风土人情。
彼时彼刻的一生,于短册街而言不外乎是一个过客,他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没有人在乎。
一个多月后的今天,宇智波一生率领千余名族人集体搬迁至短册街,所受到的礼遇,已不可同日而语。
短册街门口前,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宇智波一族所到之处,民众竭诚欢迎,真可谓占尽天时。
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着实令人身心愉悦。
一生勒住缰绳停在短册街牌楼前,驻足观看短册街本地豪强诚心诚意欢迎宇智波,而自发准备的表演。
二十多名身着华服面涂白色粉脂的艺伎,或伸展腰肢翩翩起舞,或怀抱三味线拨动琴弦……
一直坐在马车中的夕日红、美琴等女眷,也翻开门帘走下马车,好奇地观察着这诡异地一幕。
忍者,在忍界的地位岂是比较尴尬。
一方面拥有力量,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对他们心存畏惧。另一方面,忍者又没有足够的社会地位,得不到平民尤其是贵族的“尊重”。
像这种当地豪强欢迎以较为卑微的姿态,欢迎一个忍者家族的入驻,是绝无仅有的。
而美琴与夕日红就猜到,一生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一些忍者可以做,但绝大多数时候因为忍者三戒、千年来的思想钢印几乎不会用的手段。
表演很快结束。
“生哥!”
宇智波青男站在门派前,面带笑容向一生挥手,在其身后是宇智波的十几名忍者,和十多名锦衣华服的短册街本地豪强代表。
这些豪强代表每一个脸上都堆砌着名为谄媚与讨好的笑容,脊背微微弯曲姿态放的很低,看来青男已让他们明白,宇智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家族。
一生翻身下马,走到青男面前拍了拍头马的肩膀,道:“拉出来这么一支艺伎团表演,花了多少钱?”
野猪吃不来细糠,一生对日本及忍界的艺伎、舞伎、歌舞伎、能剧等表演向来不感冒,正如穿越前也不喜欢看各种传统戏曲表演一样。
他妈的脸抹得跟鬼一样,看一眼就萎了,陶冶尼玛的情操。
真要说陶冶情操,那还得是疯马秀、红磨坊秀、丽都秀。就连英国鬼佬的《观察家报》都说疯马秀是“宇宙最好的裸体表演”。
“没花钱,都是欢迎咱们宇智波的朋友,有钱出钱有人出人,自发组织表演的,你们说对吧?”
青男回头看了眼本地豪强代表,一群人鹌鹑般连连点头,恐惧的双眼中不经意流出一抹怨恨。
谁他妈想欢迎宇智波?问题是没办法啊。
自从青男等人来了短册街,本地6大家族里最强的三家一夜之间被灭满门,多个豢养有武士、浪忍的家族也惨遭血手。
青男十几人在短册街杀了个人头滚滚,虽然没接收那些家族的产业,但短册街本地豪强也没人敢动,就等一生带人来接收了。
本地豪强也不是没动过雇佣忍者的想法,多数浪忍一听敌人是宇智波还是宇智波整个家族,头摇得比狗都快。
少数孤陋寡闻的浪忍,随手就被青男等人弄死。而那些派往木叶的使者,全都至今未归渺无音讯。
这些习惯轻视忍者的豪强终于明白,宇智波是个怎样的家族:他们不讲规矩,只讲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