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铣哥...铣哥...”
郑经倒在萧铣身边,抱着萧铣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叫着,哭到伤心处还不忘拿着萧铣的衣摆擦了擦眼泪,还有鼻涕...
拽了几下,也不见郑经松手,萧铣也只好作罢,但还是仍不住说道:“小经子,我是去高柔办事,不是去送死,你这在哭丧个什么。”
“反正都差不多啊。”说着哭的声音更大了。
“郑经。”随着身后传来萧樊的声音,这哭丧声戛然而止,郑经条件反射似的从地上弹跳了起来,赶忙转身喊道:“伯...伯父好。”
萧樊虽时常对萧铣无可奈何,可对付郑经却是绰绰有余,而两家一直都是世交,当年萧樊出任凉州刺史,也就是那时,郑经的父亲郑世也随着萧樊搬到了凉州,并用郑家的钱财无条件的支持萧樊重新建城,巩固防线,给士兵发军饷...也才有了现今的凉州。
对待郑经,萧樊自然也如自己亲子侄一般,所以郑世不舍得动手的地方,萧樊倒是毫不客气。
“铣哥,要不你还是带上我去吧。”郑经可怜巴巴地小声跟萧铣说道。
对于郑经心里的那点小把戏,萧铣当然是一清二楚,之前在自己身边,有自己罩着他,郑经做事可以说毫不顾忌,自己这一走,况且也不是几天,整天对着郑世和萧樊,估计心里也是一肚子苦水。
“你就在家好好把你果园照顾好,记得留些给我回来。”拍了拍郑经的肩膀,又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铣哥,你去干嘛?”看萧铣离开,郑经追问了一句。
“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