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是软鞭,鞭虽在众兵器中最是难驾驭,一旦练成威力不输任何神兵利器。以前为教四丫头紫鸢,在古越摆夷收了两部稀世鞭法,如今正好练练。
只是这软鞭也没有现成的。。。“那个春杏,你过来。”
“奴婢在。”春杏进来跪下。
“你不是喜欢做女红嘛?正好有个活儿让你练练手,我记得前几天你们从箱子底翻出来一块羊皮毡子搁院里翻晒,拿过来,本宫有用。”
“公主,你要干嘛?那毡子是要过冬时候给您铺着御寒的,咱们这三等宫殿,冬日炭火肯定分得不多,您可不能糟蹋家底儿啊!”
“叫你拿你就拿,哪来那么多废话?冬日里炭火不够本宫再去抢来便是。”最近四处打劫已成习惯,反正她魏幽兰是长公主,说得大一些,整个皇宫都是自己家的,霸占来一些怎么了?只不过现在后妈当家,不好大肆施展罢了。
小春杏拗不过主子,只好顺了他的意,挑灯夜战的剪了毡子,又按着墨玉的图纸连扎带编,反复数次才做出了让墨玉满意,手感舒适的软鞭。又在束腰结上暗扣,方便软鞭收取,最简单的趁手家伙,算是制成了。
也不管已是子时深了,甩着软鞭便到院内试手,一套白斩凤刀十八式耍得虎虎生风,越练越畅快。后又尝试各种勾点腾掿之势,逐渐得心应手。慢慢找回了当年武痴的境界,酣畅淋漓如痴如醉。直至东方泛白,才渐感疲惫,合衣而睡。
墨玉以为自己行事已足够低调了,奈何日益诡异的行事作风,还是让暗地里默默关注他的一双双眼睛挑出毛病了。
“母妃,我听说长公主近日穿得极为寒酸,头上连个冠都不带,襦裙短得露出鞋,袖口天天捆得死紧,好似粗使丫鬟随时都能搬运重物一般,真是丢死皇家颜面了。”
“娘娘,我这最近也有不少宫中内司诉苦,长公主吃喝用度不按宫规月例,缺东少西的都直接去拿。您说要是所有嫔妃贵人才女绣女都跟长公主这有样学样,那我还怎么协助您管理后宫啊?”
“哼,以前我就不待见这丫头,整日里就会在皇帝面前卖乖,现在这准是看她母后卸任,后宫之务由我统管心里不舒坦,这是跟我找茬儿呢,看我怎么收拾她。”
“母后这是要出面给她一个教训?”
“教训她还要你母妃我出面?抬举了她!李嬷嬷,你去,明天一早你就带着我懿旨,好好教教那丫头什么叫宫规森严。”
“是,老奴领命,肯定让贵妃娘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