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走上前,将人群分开。
张留成走进堂屋,看见父亲躺在床上,母亲坐在床边看着父亲。
一位白袍老者正在为父亲把脉,白袍老者将手从父亲的手腕上拿了下来,摇了摇头道。
“恕老夫无能为力,汝另请高明吧。”
“怎么就无能为力了?”张母问道。
“汝的相公,腰部断裂,无法再复原了。”白袍老者开口道。
“什么?”张母闻言,大吃一惊。
说罢,白袍老者摇了摇头,走出了内室。
“一派胡言,明明还有救,阁下却说没救了,老家伙就汝这医术?还敢在外行医?”张留成冷声道。
白袍老者听到张留成的话,气坏了怒道。
“住口,汝这无知小子懂什么?老夫可是神医,行走世间,悬壶济世,治人无数,不知道有多少疑难杂症的病人,在老夫这里都被治好了,哪轮到汝来教训老夫?”
“呵呵,没本事就是没本事,找什么借口。”张留成冷笑道。
“汝……”白袍老者看着张留成老脸通红。
张留成来到了张母的身前,躬身道。
“母亲,孩儿回来了。”
张母抬起头看着张留成,激动的开口道。
“小三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父亲他……”
张留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父亲,微笑道。
“母亲,父亲没事,孩儿能够救父亲。”
此刻,白袍老者来到了张留成的身边,冷笑道。
“呵呵,小子,老夫行医六十载,一身家传医术传了八辈人,就门口这些土郎中,谁敢跟老夫比拼医术?你小子又算哪根葱?”
“若是你小子能治好他,老夫便跪下给汝磕头。”
“行!”张留成点了点头。
说罢,张留成来到了父亲的身前,俯下身,将父亲翻过身,手指尖凝聚起来,一道灵气。
“去!”
这道灵气,就飞入张父的体内,灵气在张父的体内游走着。
不到片刻,张父体内的断骨,便恢复如初了。
“老家伙,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家父便能行走了。”张留成开口道。“母亲,大哥呢?”
“你大哥去学手艺了。”张母回道。
张留成“哦”了一声,没有言语。
时间过去了一半,白袍老者冷哼道。
“哼,小子,若是你父亲恢复如初,老夫愿意拜你为师。”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张留成颔首道。
很快,张父缓缓的睁开双眼,他深深的呼一口气。
张留成愣了愣,激动的抓住张父的手。
“父亲,您感觉怎么样了?”
白袍老者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张父,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父亲,您站起来试试。”张留成开口道。
张父闻言,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穿上靴子,站起身,向前踏出了一步。
白袍老者看到这一幕,立即跪在了地上,磕头道。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小强看了白袍老者一眼,不屑地开口道。
“这老家伙投降的太快了。”
“请问小兄弟师出何人?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医术。”白袍老者继续开口道。
“在下无师自通。”张留成淡淡开口道。
“什么?”白袍老者听到张留成的话,愕然道。
“汝起来吧!”张留成看着白袍老者,微笑道。
白袍老者站起身,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汝还有事吗?”张留成看了白袍老者一眼,询问道。
“吾想跟您学医术!”白袍老者躬身道。
张留成听到白袍老者的话,微微一笑道。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教汝也无妨,不过在下还有事,若是有缘,在下一定传授汝医术。”
“好。”白袍老者咧嘴一笑道。“徒儿,先谢过师父了。”
张留成看着白袍老者,沉思了片刻,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玉瓶递给了白袍老者。
“既然我们有缘,这瓶九转万花露,便赠予汝吧!”
白袍老者接过玉瓶,面露喜色,对着张留成道谢。
“多谢,师父。”
张父看到这一幕,拍拍张留成的肩膀,开口道。
“小三子,你好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