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川越是这样说,那妇人就越是哭的伤心,“爹,是不是将天龙从北疆叫回来,说不定……说不定还能见耀庭最后一面……”
“糊涂!天龙他是宁北侯,负责镇守北疆,是边疆大帅,怎能擅离职守,私回京城?这是砍脑袋的大罪!”定山王白眉一皱,厉声喝道。
“可是……”妇人泪眼婆娑的看向徐文川,脸上满是哀戚。
面对儿媳的悲伤和担忧,定山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叹息了一声,突然大吼了一声“来人呐!”
王府中的下人,早就候在了门外,一听召唤,哪儿敢耽搁,一个个忙走了进来。
不等他们相问,定山王便又吼了起来“孙道白呢,他来了没有?”
几个下人心中发虚,对视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定山王登时更怒,挥舞着拳头的吼道“这个孙道白,他娘的真不是东西!不用他的时候,他在你眼前到处乱窜,等你用他的时候,他娘的没一次他不掉链子!什么医圣,狗屁的医圣!老不死的王八蛋,姥姥!……”
“我说姓徐的,你这背后骂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伴随着一道沧桑味十足的话音,一位白发白眉,面容清癯慈祥,双目炯炯有神的老者,拄着一只龙头拐杖,四平八稳的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孙道白,又是谁?
在孙道白的身旁还跟着一个跳脱的娇俏身形,一身红衣,约莫十七八岁,面容俏丽明亮,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正气鼓鼓的瞪着徐文川。
“徐老头儿,几天不见,你的胡子变得蛮有型了吗?”少女的目光在徐文川的胡子上这么一转,徐文川登时警觉的向后连退了三步。
“小雅丫头,今天你别胡闹,我真没那个心情。”徐文川连连摆手,高挂白旗,一副对那少女很忌惮的模样,看来这丫头平日里没少给徐文川苦头儿吃。
孙小雅是孙道白的孙女,平日里经常跟着孙道白到定山王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