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大惊失色。
忙伸手朝脖子上摸去,却发现早上还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吊坠,还真就不见了!
我心里发慌,脑海里疯狂回想上车前后的事情。
“刚上车拿回人挤人,不会是谁给我挤掉了吧?”
我急忙往地上去看,却发现那车厢地板上,除了一些瓜果皮屑之外,压根就没有什么吊坠。
恐怕即便是有,也早被人捡走了。
我苦着脸对张陵川说:“老板,我好像把吊坠弄丢了……”
谁知张陵川脸上却是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他问我,在火车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比如说,佝偻驼背的老人,特别漂亮的女人或者是有困难找你帮忙的小孩子?”
我仔细想想,在车上唯一跟我有过交集的,就是那个穿露脐装,问我厕所在哪里的漂亮女人。
“可是,她只是朝我问了个厕所,压根就没有碰到我。”
“那个吊坠,应该不是她偷的吧。”
谁知张陵川却一副看穿我想法的样子,直接伸手敲了我脑袋一下。
“你个小色批,看人家长得漂亮,就觉得她不会偷东西是吧?”
毕竟吊坠的确是丢了。
我摸了摸脑袋,也没敢再吭声。
几分钟后,我憋不住问他:“那女人穿得很容易认,我们要不要一节一节车厢找她。”
张陵川听到后,笑出了声:“你以为人拿了你的东西,还会在原地等着你去抓?”
那这下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愣头青了。
才头一回跟张陵川出门,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顺走了身上的物件。
“不用管。”
张陵川摆弄着打火机,冷笑了一声:“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到了晚上他们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东西送回来。”
火车前往中州的路途足足花费了四个小时。
我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脑袋晕得不行。
“怎么这个火车也摇摇晃晃。”
张陵川带着我就近找了间小宾馆,开了一间双人房。
一大早出门,在车上又睡不着,如今见了床我只想爬上去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张陵川也说,好好睡,到了晚上有贵客降临。
我嘟囔着,什么贵客,不就是一群偷东西的贼!
张陵川却跟我解释说,所谓的扒手,便是属于江湖八门里的盗门一脉。
我一听,就来精神了。
从未想过,一群贼,还能有江湖门派。
“你以为呢?如今做什么不得拉帮结派的?”
“盗门传人,自小便经历过相当残酷的训练。他们练就了一双妙手,能够在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偷走”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禁后背发凉。
有了这么一双神不知鬼不觉的手,在那种情况下她要是想杀了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张陵川脱了鞋袜躺在床上淡淡开口:“余天一,江湖险恶。”
“出来混,你要是不多长几个心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