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废什么话!”朱闵失去了耐心,当即一个健步上前,攻向康克捡。
康克俭的身手本就不如朱闵,方才的战斗又耗尽了体能。
不出三回合,他便败下阵来。
朱闵随即爆吼一声,一斧劈向康克俭的头颅。
“朱大哥,抓活的!”
听到刘墨的话,朱闵当即扭转方向,一斧劈断康克捡的右手腕。
“啊…”一阵凄惨的叫喊声响彻盐帮大厅。
“你们…真就任由这帮家伙在我盐帮随意杀人?”康克捡嘶吼道。
“这杂碎留他性命干嘛?让本将军一斧将他劈成两半得了!”朱闵怒道。
“那太便宜他了。”刘墨笑道。“朱大哥,按大夏律法,谋反应当如何处置?”
“五马分尸!”
“场面好看不?”刘墨邪邪地问道,“我还没看过嘞!”
“你想看?”朱闵呵呵发笑。
在场的盐帮弟子一听,无不脊背发凉。
就在盐帮的地头上,杀害盐帮诸多弟子,还公开表示要观看五马分尸!
关键问题是,作为盐帮帮主的宫长义,居然…
“刘大人,可否卖我宫某人一个面子!”宫长义再次开口。
“岳父大人,您请说,能办的,小婿自当答应!”刘墨向其行礼。
“此人无论如何也是我盐帮弟子。”宫长义说道,“可否交由我盐帮处置?”
“这倒可以。”刘墨回答,“不过,此人犯上作乱,非死不可!”
宫长义并未还正面回答,而是凝视康克捡,说道:“你自己了断呢,还是需得旁人动手?”
康克捡自知今日已无生路,便道:“老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但见他用左手捡起地上单刀,想要横刀自刎,但由于受伤过重,又是反手,手臂颤抖得极是厉害,竟无法向自己颈中割去。
宫长义向一旁的另外一名盐帮管事使了个眼色,对方当即抓住康克捡左臂,用力一挥,割断了他喉头。
康克捡道:“我…倒要…看看…”话未说完,随即断气。
原来盐帮中规矩,凡是犯了帮规要处死刑的,如果自行了断,帮中仍当他是兄弟,只须一死,便洗清了一切罪孽。
但如由执法弟子动手,那么罪孽永远不能清脱。适才宫长义见康克捡确有自刎之意,只是力有不逮,这才令人出手相助。
“哎,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己蠢!”刘墨心想,“完全不会看局势,这种时候还要跟官府叫板!”
宫长义怔怔地坐在一旁,回思自受上代帮主深恩,以帮主之位相授,执掌盐帮十余年以来,虽经过了不少大风大浪,但没有哪一次如此憋屈过,想到这心中异常苦涩。
“犯事的弟子,全部关入大牢,”宫长义宣布,“其他人,快些散去吧!”
瞧见一个个五花大绑的“作乱弟子”被带走,其余人正欲离开。
“岳父大人,且慢!”刘墨叫住了众人,“本官还要与诸位商家算账!”
“什么…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