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徐志成才颤巍巍站起身道:
“海哥,南哥,头儿这是怎么了——
离咱们遇上未名还隔着好多场比赛呢,怎么就——”
“不该问的事别问,管好你的嘴,好好打比赛,比什么都强。”
焦向南冲饶东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看张晗,自己则留在屋内‘安抚’众人情绪。
“都听好了,今年的比赛是头儿复出之后的代表皇天的第一次比赛。
你们有的是其他俱乐部过来的,有的是新秀赛选上的,还有未名的老人,不管以前你们什么身份,现在代表的都是皇天。
皇天的原则就是唯胜负论。
头儿的话你们也都听明白了,别找借口,输了什么下场你们应该都清楚。”
屋里噤若寒蝉的队员们面对焦向南的狐假虎威,心里虽然不服,嘴上却都连连称‘是’。
毕竟,焦向南可是除了张晗以外的二号人物。据说还和老板有私交,连张晗很多时候都敬他三分,更不要说他们这些个普通队员了。
“头儿,你没事儿吧!要是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你打我几拳出出气也行。”
这边焦向南狐假虎威,那边饶东海也追上了气冲冲走出去的张晗,一拉住他便直接开口认错。
“没有,不关你的事——我就是不服气——
东海啊,你知道吗?原先忆寒在的时候,我俩聊起徐浩然,总说——
像他那种惹了祸往家里长辈那一捅,自己就甩手掌柜又没事儿人似的人,一定理解不了——
咱这种人,咱这种把电竞当成唯一出人头地机会的人,有多么重视出场比赛的机会。
我脾气好吗?我脾气也不好,皇天是种子战队啊,安排在第一天最后一个比赛,摆明了瞧不起人,观众都走光了,赞助商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骂解说都能继续比赛,还能给他换个解说。
我当初,就tm谈个恋爱都能让丫开了。”
“确实挺不公平的。他都公开骂解说了,居然连个禁赛都不给。
楚峰和吴磬两个老狐狸——
可对象的事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说实话,她一看就也不真心你喜欢你,走了也不心疼。
就凭头儿你的本事,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妞儿。”
饶东海一听不关自己事,便松开了手,听张晗的抱怨,不由得频频点头。
“哎…有些人天生就好命,出了事一堆人帮衬着,想干嘛干嘛。
就徐浩然那sb,一堆女粉丝还那尖叫说丫真性情。
我要有他家一半儿的条件,我比他还性情——
性情谁没有啊,不是谁都有那个性情的资本的。”
张晗越说越觉得委屈,他现在是皇天的队长,看似风光,却处处受制于俱乐部。
平日里,除了训练和友谊赛,他不能踏出俱乐部半步。
说是封闭训练,其实就是变相监禁。
老板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想着他能背叛未名就也能背叛皇天,总是对他疑心更多些。
“头儿,你也别太难受了,纪总不说了么,等咱进了四强,想要什么他和上面汇报安排。
其实,咱已经不错了,比忆寒强。
你看,他妹妹一天到晚那德行,病总不见好,他还得去对头那帮咱打听消息去。
我看了都觉得不落忍。”
“忆寒的事你少管,我嘱咐过向南了,他比你行事稳重,他看着就行。
你放心,我亏待不了那小子,只要他好好给咱干活——”
而此刻,两人口中的王忆寒正在休息室外给喻祈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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