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江文涛的这个御史大夫,为什么会对他怎么会这么的好,不但叫人松了脚镣手铐,并且还给他安排这么好的一个休息的小住处。来得突然了,怎么不会在江文涛的大脑里翻倒来翻倒去,这到底是怎么的一个缘故?
理不出一个理所当然来,还是看出了一个什么端倪,都说官府里的人向来阴险狡诈,但这是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当他一闭上眼睛,马上就呼呼的睡着了过去。
以御史大夫这种深不可测的武功,并不是拿不下一个江文涛,干吗要使那种炒脑子的事,转这么一个大弯子。要制服一个江文涛还不容易,给他的脚手套上了镣铐,关在那间深不见阳光的牢房里,兔得滋生事来。
躺在这间清净的小屋子里,江文涛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在梦乡里面的他:骑在一匹奔跑的白马上,风在耳边刮得嗖嗖作响,忽然看到前方金光闪闪,出现了一尊飘忽起伏的雕塑,看上去,一时像师父青云尊者,又一时像是那个御史大夫。当江文涛呼喊着“师父”的名字之时,那尊原本是青云尊者的塑像,却很快的变化成了御史大夫……
奔腾的马一直冲了上去,当撞上那尊塑像之际,顿时感到一种震荡……江文涛发出“啊!”的一声呼喊声,随即醒了过来。
此时的小屋子一片安宁,外面静得连一下轻的响动声也能听到。
醒过来的江文涛,他的思维在围绕着刚才的一个梦在苦思冥想:睡梦中的那尊雕塑,为什么一时是师父又一时会是御史大夫呢?按照解梦来讲,青云尊者跟御史大夫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联系吗?
不一会,门外的走廊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随着那声音的越来越近,随之送江文涛进这间小房子的那个狱卒出现在门口。
末等江文涛开口,狱卒先道:“小兄弟,大人传你过去。”
“大人又要审江某人了。”江文涛怕的就是这件事。
“别说得这么难听。”狱卒说着宽心的话。
“江某人过去就是。”江文涛从床上一弹而起。下了铺,几个快步就到了门口。
狱卒走在前面,江文涛跟了上去,两个人行走在院子屋檐下的台阶上,来到首先从牢狱里带到的那间房子里。
御史大夫在这里,那个捕头也在此,江文涛又被领到屋子里,那把沾有血醒味的凳子上落座。
坐在案头上的御史大夫先瞅了一眼江文涛,一只左手提起放在案桌上一个包袱,问道:“小子,这是不是你的包袱?”
江文涛摆动着脑袋瞧了瞧,因为之间有十多米的距离,不敢马上确定,请求着道:“拿过来让我瞧一瞧。”
立在一旁的捕头,凑近去,从桌面上抓起包袱来到江文涛的一旁,在他的眼前拎了拎,道:“仔细瞅清楚了。”
江文涛的一双目光,随着一个走近来的捕头,随之注视着那个包袱(其实就是一块布),接过抖在眼前,再经过一番辨别后道:“这包袱是江某人的。”
然后放在大腿上,用双手打开了它,先清理出来的是几件为江文涛在外面替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