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特别瞧不起说这些话的人。
尤其是那些不红的人。
当时他轻蔑地以为，那些人就是红不了，才说所谓的“作品为王”来为自己挽尊。
现在李辞明白了。
——
《落叶之语》获得提名之后，周云收到了很多的祝贺，也有一些人来询问她，是不是要更换公关方向？
周云非常明确地表示没有这个打算。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周云就不打算中途放弃。
斯蒂芬·佩克的专业态度也让周云愿意坚持下去。
跨入新年，宋迟离开了美国，去筹备他的新戏。
周云留在美国，继续参与颁奖季的行程。
颁奖季的奖项很多，周云的《女杀手》后来居上，拿了四个提名了，但最关键的几个重磅奖项，除了金球奖，都还没有公布提名。
但随着一月来临，各大奖项终于开始集中爆发了。
英国电影学院奖，《女杀手》拿到了它参与颁奖季以来第一个重磅提名。
美国演员工会奖，《女杀手》再下一城。
其后，美国国家评论协会奖再爆冷门，《落叶之语》收获第二个重磅提名。
一时间，周云的最佳女主角提名之路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在各大媒体都纷纷惊讶于周云在本届颁奖季出人意料的表现时，斯蒂芬·佩克却首次露出了严峻的表情，说：“现在形势有些不明朗了。”
周览问：“为什么这么说？”
“分票。”斯蒂芬·佩克说，“以周云的情况，冲击一个提名都要费非常大的功夫，毕竟今年不是她的大年，无论是《落叶之语》还是《女杀手》，都不是大家理想中的拿最佳女主角的作品，前者太艺术、小众，后者太商业、大众，但现在这两部作品在前哨方面呈现出不分伯仲的情况，容易让大家把投给《女杀手》的票投给《落叶之语》，这样一来，很有可能最终的结果就是两部作品都双双落选。”
周云和周览对视一眼，眼中都浮现出担忧和不安。
“那现在该怎么办？”
目前周云在颁奖季的态势和收获都属于表现非常亮眼，但是，《落叶之语》表现得这么好，却让周云和周览陷入了两难。
分票是冲奖一大忌。
斯蒂芬·佩克说：“接下来的局势很难说了，原本《女杀手》能够拿到演员工会和英国电影学院奖的提名，让它拿奥斯卡的提名希望很大，现在有《落叶之语》来分票，这件事就变悬了。”
这是非人力能够改变的。
周云和周览根本不敢去想两部电影同时提名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然而，随着《落叶之语》在颁奖季后程发力，在最佳外语片和最佳原创剧本两个单元公关发力，越来越多的人去观看《落叶之语》这部电影，也改变了很多人关于最佳女主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