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取下面具道:“唉,还是被你们认出来了。”这人真就是乌涯子,紫云、掌门的师傅。紫火一望激动道:“师伯,终于见到你了,太好了。”也跪了下来。
南天岳的人跪倒了一片:“参见祖师爷!”乌涯子面带笑容道:“都起来吧!大家都起来。”紫云上前看着师傅,激动不已:“师傅这些年你都在什么地方,我可到处找你。”掌门不自觉真情流露:“师傅,
你就不要走了,多年没有见到你,我们好想你。”
乌涯子爱抚的目光看着他们道:“你们不错,南天岳在你们手里发展了,现在的实力不弱啊,尤其是有了不少新鲜的血液。”乌涯子神情萧索道:“当年我带人去洗马河寻找万旗门的余孽,被对方包围,我带去的几十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人逃脱,但我受了伤,经过了好多年我才治好了我
的伤,没有照顾好南天岳,我内心惭愧啊!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去了不少地方,四处打听万旗门的余孽,没有消息,你们不错,还找回了高阶的武技。”掌门苦苦哀求道:“师傅啊,你不知道我们一直想你啊,每到困难之际我们就更想你了,师傅你就不要走了,只要你在南天岳,以后谁还敢小觑我们南天岳。”乌
涯子满头白发,随风舞动,喟然长叹道:“你们已经能独挡一面了,我四处云游惯了,想你们时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紫火态度无比真诚:“师伯几十年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晚上我们请你好好喝酒。”
这时清流拿来了解毒的丹药:“师傅,这药取来了,怎么用?!”紫云等几人回头,紫云道:“用清水送服每人一粒。”
清流知道了用途,大步流星转身去了:“好的。”去喂众人服药了。
几人转过头来一看,乌涯子杳然不知去向。
“师傅…”直叫得山鸣谷应!
紫云面色悲戚:“师傅还是不愿与我们在一起。”
掌门若有所失:“师傅啊,你只露一面不足以慰藉我们的思念!”
紫火黯然神伤:“师伯,你救了南天岳,却又悄悄离去,你不知道我们很需要你!”
升霞观的人一连逃出了几十里,见无人追来,这才放慢脚步,喘了口气,不过人只剩下了一千人不到,折损了大半。升霞观的老祖此时坐在马背上,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心情遭到极点,乘兴而来败兴而返!这南天岳确实底蕴深厚,那大阵厉害无比,恐怕自己都破不了,还有那个扫地的老者功夫如此之高,以前自己还认为自己是当今大陆境界最高的,哪知还有比自己还高的,那实力不是自己能比得了的,自己带来的人死了大半,集
丹期高手死了三个,居然被一个扫地的人打败了,说出去都丢脸,有生之年恐怕再也不能翻身了,自己的雄才大略啊。
“报,老祖。”一人快步而来,送来了一封信。
景兴元一看,更是灰心伤气,也是一个坏消息,派去临江山的人也是大败而回。
悲从中来,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泪水就像不断线的珠子。
本就吃了败仗,作为主帅还哭,大家更是意志消沉。衣鹏不敢制止,想了想劝道:“我知道老祖是不甘于这方寸之地的,老祖的信念我能理解,这次虽然败了,但我看出来这南天岳不少的漏洞,要破它并不难。”老
祖是看着衣鹏等人长大的,对于衣鹏有很深的好感,要不如此,衣鹏也当不了三主持。在此情况下,没有人敢吱声,也只有衣鹏了!
“怎样讲?”老祖收住了泪水,迫不及待的问。衣鹏眼看着前方道:“老祖啊,南天岳那破阵,威力虽然大,但是有破绽的,这阵只能摆在平坦宽阔之地,以后真正站斗起来,我们哪会这么笨,和他在宽敞平坦
的地方战斗,我们避其锋芒就得了。”老祖心有余悸道:“还有那扫地金丹期的老者,实力太大了。”衣鹏听了笑道(也只有他此时还笑的出,还敢笑!):“哈,这老者只有一个,我们有几种方法可以对付他,一种是联合其他帮派,据说亘仑派有几个金丹境界的人;另一种是培养我们内部的人,我们有一支五十来人的炼丹队伍,普天下谁能和我们比,只要有丹药堆积,培养出几个金丹期的人,服用了爆灵丹绝对可以把他击杀。”老祖仍然愁眉不展:“但我们的金钱跟不上了,只有一个东方联盟是我们的,这东方联盟只有十几个帮派,我们的供应接不上,丹药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
央长老听了半天,这时道:“长老勿忧,我们可以向其他的地方借一点。”老祖这次的火气小了不少——毕竟这央长老也是救他的人之一:“哪里还有借钱的地方,要能找到生钱之法,我们也不会死盯住那个南方武林联盟。”央长老不是
省油的灯,提议道:“老祖,我们守着个富得流油的仓库啊!”老祖随即醒悟:“喔,这齐烟国也该出出血了。”随即大笑不止,面临的难题解决,这老祖高兴得在马背上翻起了跟斗,翻了一个,意犹未尽又接着翻了几个,跟
在后边的人见其一会哭一会笑,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忍不住想笑,但不敢笑,一个个埋头憋住,脸憋得通红。老祖翻了几个跟斗,心情好了许多:“衣鹏,你这次有功,升你为南天岳二主持,那黄驼今后就是三主持了,大量赏赐你丹药,央长老,成长老回去后赏你们丹药,你早日升到金丹期。”三人齐声道:“谢老祖。”可伶的黄驼人还在旅途就已经降到了三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