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桥道:「
能怎么办,就算有什么证据,也不能办!欧阳国公府一动,南方防线怎么办?不能办!」
沈寂也道:「元翁,此时绝不能办。」
余袖白老脸皱成了菊花:「他的意思是重办。」
——
欧阳国公府。
老太君看着这些国公府的旧人,他们年轻时候如此英勇善战,都有为国牺牲的觉悟,想不到老来竟然成为了一只只硕鼠,将军队吃空。
这下子被人家找上门来,知道怕了,这才跑到国公府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实在是。
「实在是该死!」
老太君铁青着脸环视一圈:「我早就发现你们鬼鬼祟祟,没想到在老身的监督之下,你们还是能找到漏子贪墨。现在被人家检举,知道怕了,晚了!」
「我们……」
「贪污成性,竟然连抚恤金的主意也敢打!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老身若是还能拿刀,非要把你们一个个的劈了不可!
此事老身不但不会帮你们,还会提前执法,不等钦差,该掉脑袋的,一个都逃不掉!」
老太君的勃然大怒,在场所有人也不止看到一次两次了,倒也不是很怕,全都围拢跪过来讨饶。
可是这一次好似触碰了老太君底线,她老人家是铁下心来开展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此事老身不管,你们自求多福吧。」
老太君唤贴身侍女:「阿芳,咱们走。」
阿芳也有了一定年纪,她服侍老太君很久了,于是推着老太君的轮椅,缓缓将老太君往后堂推去。
「老太君,您真的要杀了这些国公爷的旧人?」阿芳给老太君的双腿铺上毛毯。
老太君面露狠厉之色:「国家正处危机之期似这等事情必须以雷霆之击斩草除根,否则将祸延国公府。
那钦差无兵无权,却能在这波云诡谲之处一步步查明真相,背后必有靠山!」
「钦差背后的靠山……那不是陛下么。」
「不不不,想查军队的贪污比登天还难,你想,贪污者同气连枝,查军队贪污必然上下动摇,若是逼到其起兵造反又该如何?
可是这为钦差到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这说明什么,他必有倚仗,就是不知是何方高人在庇佑于他。」
阿芳点头道:「原来如此……」
「不过等不了钦差了,如今只好自断一臂!」老太君目光果决:「其实老身我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蝇营狗苟,证据也都捏在了手里。
现在,哼哼,国公府是时候来一场彻底的清洗了。」
忽然,老太君脸色一变,看向阿芳,阿芳则立刻尖叫道:「快来人,请医师!老太君又犯病了!快啊,快啊!」
随后有几人冲进来。
「奶奶!」带头的是欧阳白骆,身后一人乃是挎着药箱的欧阳靖德,还有一些国公府的人。
欧阳靖德上前来检查一番,抿着眉毛道:「不应该啊老太君的头疼抽搐之症的毒素被我尽去,怎么会旧症复发?」
「怎么办!怎么办!听说医圣在江南医馆,我这就去请!」
「嗯,请不来医圣,将医圣弟子齐青请来也可!」欧阳靖德着急老太君,也不管不顾自己也是一位医师,颇不要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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