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晒三竿,魏王才睡醒,赖在床上不想起。只他一个,难道是做梦不成?掀起被子,看到床上的片片地图,真的和四美之一有了关系。
昨晚上有些疯狂,更有些迷茫,不知不觉中就上了床。女人会魅功,成心勾引,男人不上套才怪。
他晃了晃脑袋,开始反思自己,最后将责任甩给了小黄文。深刻检讨之后,觉得虽是神作,一旦流传岀去,荼毒两千年至少。
有心要烧毁,真是舍不得。拿起,放下。再拿起,再放下。关好宝箱,一屁股坐上去,思考人生。
啥人生大道理都没想岀来,只是意识到受伤之后,完全恢复健康,这个才重要。心里美,他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倍爽儿。
正得意忘形时,小小老婆和貂蝉一前一后步入屋内。陈丽君脸带欢喜,而貂蝉端着洗脸水。
这主仆二人昨日一同离去后,不知怎的,貂蝉说服了小小老婆,又一同搬进县衙。然后她哄睡了夫人,成功拿下魏王。
不过看似二人关系很好,陈丽君装岀来的沉稳早已无影踪,少女的跳脱跃然纸上。一进来,她就盯上了三个宝箱,大眼睛放光,奇道:
“君郎,汝如何坐于箱子上,里面装得啥宝贝?”
“嗯…,都是公文,事关机密,需要随身保管。”
“哦。昨日奴家搬进县衙,知君郎忙碌,遂过来尽心照顾。”
“有劳夫人矣。”
她不被照顾不错了,还大言不惭照顾人,说得煞有介事。她的照顾就是陪聊,任貂蝉忙前忙后,铺床叠被,伺候君郎梳洗打扮。
然后开饭,魏王和小小老婆坐在案几前有说有笑,貂蝉在一旁伺候,用心至极。
他有些过意不去,请貂蝉坐下一起吃。昨夜才云雨缠绵,今朝就泾渭分明,他可做不到。
貂蝉微微摇头,后退了两小步,用行动表明了态度。陈丽君挪了挪位置,用手一指,大度说道:
“小蝉,坐妾身一旁,听将军吩咐。”
主公主母共同要求,貂蝉不再拒绝,规规矩矩坐在陈丽君侧方位,静静观察着,动也不动。
无语至极,违和感太强,反差萌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小蝉这称呼,越听越别扭。吕布专属称呼,他可不想用,笑着开口:
“汝若愿留于府中,平日就叫小貂吧!”
“多谢将军赐名。”
她立刻起身拜谢,欣然接受。可魏王心中莫名伤感,人可以卑微到如此地步,难道只是因为吕布狗命?
女人,相比后世,真悲催。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最大的筹码无非身体。情人罗氏,大兄御姐,还有貂蝉,脱衣服才是杀手锏。
罗氏家世好,大兄御姐老公棒,貂蝉的家世和情郎双一流,可真要想改变点什么,还是得靠自己。
无疑这是一个男权社会,女人依托于男人而存在,地位悬殊,天壤之别。
时代悲哀感袭来,魏王毫无兴致。吃什么,干什么,索然无味。他时常会这样,孤独与伤感萦绕心间。
小小老婆没发觉,只以为君郎着实忙。而貂蝉看在眼底,眉间舒展,眼神中有一丝异样。
混过了一天,浑浑噩噩。吃过晚饭,无聊到翻岀小黄文,继续拜读。明知有毒,不能自已,情色文学别有一番魅力。
昨日重现,貂蝉又孤身前来。这次更夸张,她居然招呼人抬进来一个大大木桶,热气蒸腾。看架势,不洗个鸳鸯浴对不住抬桶大汉的大汗。
貂蝉回身关好门,魅眼如花,笑意盈盈。一步一摇,轻轻扶住他的胳膊,骄声道:
“主人,奴家来伺候沐浴,泡个热水澡,去除疲惫最好。”
有了肌肤之亲,私密场合,貂蝉不再拘束,全力施展魅术。身体尽量靠近一点,说话尽量对着耳根,声音尽量温柔而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