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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老者就站在呆滞女人的旁边，用手按着她的身体。
我硬着头皮，坐在了那个空位置上。这次我不会蠢到去让座了，这名老者不需要我给他让座。
我坐在公交车上，目不斜视地看着窗外，根本没胆子盯着老者跟那个呆滞女人看。
不过车窗玻璃还是能够隐隐约约地照出车内的情况。
我能够清晰地看见老者的身影，还有他按住呆滞女人的那只手。
我越发疑惑，虽说以前的我不信鬼。可既然这个世界真的有鬼的话，那么相信鬼故事中说的不少都应该是真的。
总有那么一些跟我一样的人，有幸见到了鬼，最后活下来了，把经历告诉了其他人。
毕竟每个地方都有那么几个关于鬼故事的传说，而且不光是中国，就连外国也有鬼。
在各个大陆还没有信息交流的时候，每个国家的人几乎都认为鬼是镜子所照不出来的。
那么既然如此，我相信鬼就是镜子这些东西所看不到的。可……这个车上的鬼是什么情况？
我抬眼看了下天空，现在是正午时分，阳气最盛阴气最弱的时候。鬼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敢出行的，可老者分明在太阳底下站了许久的时间。
无论是在正午出行的老者、还是出现在车窗里面的乘客们，都突破了我对鬼的认知。
我心事重重地看着车窗玻璃，好在老者并不知道我是透过车窗玻璃看他，一直低着头，我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只是老者压在呆滞女人身上的手，变得越发透明了起来。
我看着车窗，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这些人……真的是鬼吗？为什么会完全打破普通人对鬼的认知，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我开始怀疑烟萝萤那篇稿子的真实性。
原以为所有都是真的，可显然她上一次给我的稿子，里面有着不少的谎话。那些东西更像是她在自圆其说，她在说服我这个唯一的参与者，相信她所说的。
只是因为我先入为主的观念，我一直相信她那篇小说里是真的。尽管发现最近一次的稿件跟事实有所出入，我也没有怀疑到之前的稿件上。
可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果这最近一次的稿件有问题，那么或许之前的那些稿件也存在着问题也说不定。
那这些被我先入为主的‘鬼’，真的是鬼吗？
我装作不经意的触碰了下那个呆滞女人，原以为会像之前穿透老者身体一样，穿透这个呆滞女人的身体，可我显然触碰到的是实体。
并且这个女人除了体温比正常人偏低一些，触感跟人类的皮肤并没有两样。
我想起从我看到这个呆滞女人起，她就是被老者压着身体的。现在看来，老者或许不是在带领她去她该去的地方，而是在押着她去她不想去的地方。
我触碰女人的动作，引起了老者的注意，他用那双阴森森的眼睛看着我。
我连忙维持住自己现在的动作，双眼呆滞地看着前面，假装自己跟这个呆滞女人一样，是被人控制的。
显然老者也以为我被一双隐形的手给控制了，看了我两眼就不再看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