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气笑了,拿出扫帚将他们全部赶了出去。顿时他们如来时那般,再次乌泱泱的离开……
等段云川和绥素过来时,他们已经全都离开了。
段云川一到西馆,大夫立即行礼:“少将军怎么来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刚刚送来的女子情况如何?”
大夫有些诧异,没想到少将军竟然会特意过来关心一个侍女:“现在已经好多了,只不过还在昏迷,休息一会儿应该能醒过来。”
段云川“嗯”了一声。
大夫就又震惊地见他对身侧的侍女缓缓开口道:“安心了吧?”
绥素轻叹,话语间满是怜惜:“岳冰嫦好可怜,她是被人欺负才变成这样的。”
段云川闻言微一挑眉,声调都上扬了几分:“你说她是岳冰嫦?”
绥素诚挚着答复:“嗯,我就是听见有人欺负她,所以才特意赶过来看看情况的。”
段云川沉吟一会儿,颇有兴趣地道:“既如此,那我们便得将这情况告诉给太子殿下才是,岳冰嫦作为他的贴身侍女,受了伤他理应最先了解清楚,还能为岳冰嫦做主。”
绥素听完,觉得十分有道理,她自己也能感觉出齐殇对岳冰嫦的不同,告诉给齐殇事情经过,还能将欺负人的坏丫头抓起来。
“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
绥素一愣:“这么快吗?”
“下次见,我还有其他事务要处理。”
“好,慢走。”绥素挥挥手目视着段云川出了医馆。其实段云川是故意走的,若是齐殇发现他在这里,必然会多想,还是让绥素去传消息效果才会更好。
绥素听从了段云川的建议,她先是去看了看岳冰嫦的情况后,离开医馆,再向路过的侍从问路,前往太子齐殇的所在之处。
齐殇知道绥素要来,立即派人将绥素送到自己跟前。
绥素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齐殇,再次浑身难受起来,但为了给岳冰嫦做主还是强行忍下,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来告状的!”
齐殇好笑:“告状的事容后再说,坐会儿慢慢聊。”
绥素坚决的摇头:“是关于岳冰嫦的。”
一听这话,齐殇渐渐收起笑容,神情叫人看不清道不明:“什么意思?”
“岳冰嫦叫人给欺负了,你要帮帮她,刚刚她还掉进了井里,若不是及时发现可能当场就命丧在那了。”
“这样啊……”齐殇淡淡开口。
绥素继续添油加醋,试图唤起齐殇的同情心:“而且她不像是突然被欺负的,她的身上还有许多陈旧的伤口和淤青。”
齐殇闻言缓缓从脸上挤出一抹笑,那模样让除了绥素以外的贴身侍从齐齐噤声,各个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显得奢侈。
他们几个从小伺候齐殇,清楚的知晓齐殇不可告人的一面,也知笑这一笑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不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做出此事,这不明摆着不把齐殇放在眼里吗?谁人不知那岳冰嫦可是他齐殇最特殊的,致此他们几个可一直都对岳冰嫦客客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