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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说详细。
事情背后定然还有慕容家的腌臜事。
但有关武府的事，确实解释得清楚。余下的他不愿说，月倾城和老祖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老祖捏着胡须说：“那你这武府又是如何补上的？虽然补得一般，支撑修炼都困难，不过这也十分难得了。”
慕容云澈则答：“慕容云飞曾将我击落山崖，在山崖下我误入了鸠鹰巢，有几枚兽蛋……”
原来如此。
倒也是因祸得福。
不过从绝无仅有的天才，到勉强可以修炼，后续再如何幸运，也不可能与他先前的资质相提并论了。
因为那资质，已是最佳。
月倾城道：“那慕容云飞心思如此歹毒，夺走你的剑府，可也只有如今这般实力，足见资质平平。连御司空都比不过。”
那可是天生剑胎。
被夺走前，被慕容云澈养了十几年的。
老祖道：“怎么，御司空很差吗？”
月倾城：“不差，谈不上多有天赋罢了。”
老祖：“……”
考虑到她以区区修为，便能击败那只小凤凰，是有这般狂傲的底气，老祖暂时不方便打她的脸。
慕容云澈小声说：“当时情况危机，剑胎被夺已是不可避免之事。我本设法想毁了它，只到底是天赐之物，我并不十分忍心，故而只毁了小许。”
也正是因为这小许的毁坏，慕容云飞没完美融合，才没能全部激发剑胎的力量。
月倾城：“悟性有限，再高的资质又如何？只要你跟了我，别说慕容云飞，便是他那未知底细的外祖也不过蝼蚁罢了。”
老祖：“咳咳咳！”
什么话！
都敢在他面前说。
月倾城好奇道：“莫非师父见猎心起，想要亲自教导我这小夫君？那我便谢过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