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鼓乐起,接着大家簇拥着他上台。
他们一上台,客官们便发现不是眀蘭了。
都问是怎么回事,她们冲着眀蘭来的,随便换个人糊弄他们吗?
这些人不好惹,不是世家女子,就是在朝为官的,爹爹到处赔笑。
他把花花形容得比眀蘭还出色,大家才耐着性子,说先看看再说。
要是坏了她们的兴致,这相公馆就等着关门吧!
花花混在里头,本想随便跳跳糊弄,结果等大家一起跳起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他来感觉了。
他好像是会跳的!
虽然他没有和这些人一起跳过,但他随便看几眼,竟然能跳出和他们极为和谐的舞步。
难道他以前不仅学过武,还学过舞来着?
他随便一个下腰,那些看舞的人,就拼命地叫好,跟上头似的。
花花觉得她们的手掌都要拍烂了。
不仅她们,花花跳上舞,就有了莫名的自信,适才的慌乱全无,仿佛这才是他的主场。
舞蹈逐渐进入了尾声。
花花捏着羽扇,做了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羽扇遮住半张脸,露出半张。
本来是极好的收尾,谁知道花花冷不丁就看到人群中,月倾城靠着柱子,抱着手,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那眼神仿佛在说——
“怎么办,认出你了呢。”
花花腿一抖。
吓得后倒。
趴在地上不敢动。
女客们不明内情,以为是她故意的一个舞姿,便陶醉道:“好一个醉卧花丛中!宝玉葬花!”
花花:“……”
月倾城:“……”
花花努力起身,朝四周做了揖,心惊胆颤地跟着大家一起下台去。
这时,他眼角瞥到月倾城朝他这边走来。
花花: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