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枭道:“风尘仆仆的,我之后再和你说吧。”
“姒姒,爹爹先沐浴,你自己去玩好不好?”
他哄姒姒。
姒姒倒是乖巧,去祸害九九叔。
鬼枭就牵着媳妇儿进了浴池。
月倾城早知此人青天白日怀着贼心,在他宽衣解带后,正要回头拉她,她就抢先一把将他推入池中。
“你自己洗。”
鬼枭说:“为夫浑身酸痛,你不帮着按按?”
月倾城忍不住笑笑。
谁酸痛,这人特么的都不会酸。
“说说看。”
她催促他。
鬼枭见她狠意已决,不肯下来与他玩水,便双手撑在脑后,平躺数块腹肌的身子,浮在水面上。
那做尽坏事的物件,就羞羞地撞进月倾城的视线。
月倾城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鬼枭见计不生效,暗叹一声,难道自个儿魅力后退这么多,让媳妇儿如此的坐怀不乱?
“也没什么,我们刚到罗天域皇城就破开了他们的禁制,那么点人,如何承受这么多灵根级武者的攻击?”
“且邪神那边,似乎不愿出大力,不仅没有相帮罗天域,还将他们留在藏神境的命星武者们调走了。”
“如此一来,我们就更不吃力。倒是藏神境的时光大阵,被人抢先毁掉。”
他说得轻巧,月倾城脑中,却已描绘出那血雨腥风。
她问道:“暗神怎么甘心?”
以暗神的脾气,多少会让鬼域掉一层皮吧?
鬼枭默了下,道:“翀儿似对他做了什么,让他身周满是佛宗的力量。他放松不得,一旦放松,这些佛力就会攻击他。”
“都这样了,他还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
月倾城讶异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恍然大悟。
“难怪我昨儿看到翀儿烧手抄佛经,他说是血神抄的。那些佛经被烧后,有佛力游出去,说不定,就是去攻击暗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