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起来,确实有些不计后果。
而皇太子,却不得不考虑后果。
也许没将夜麻尘放在眼里,皇太子很轻松地说了。
其间,时不时俯身去听胎动。
如果倘若听到什么,他还会满脸冷静,实则一惊一乍地告诉月倾城。
月倾城没拆穿他,点着头。
难得见皇太子如此蠢萌,她自要好好欣赏。
半日后,皇太子要离开了。
月倾城手放在肚子上,有些舍不得了。
皇太子抱住她,许诺说:“我会尽快回来。如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一定要和娘说。还有,不许不回我话。”
指传音珠的事。
月倾城失笑,“知道了。”
“不许再做那些累人的活,再有东西送到军营,我不会收的。”
“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着,当晚药行和炼器行的材料一来,月倾城又投入了工作状态。
皇太子在前线为家国奔波,她又岂会放松?
窗外,雪轻轻飘。
月倾城却半点都不觉寒冷,是皇太子,温暖了她的心。
唯一缺憾,是她的朋友都不在身边。
想到这里,她将花颜的命灯放在旁边,看了一眼,拿起旁边炼制好的丹药,犹豫片刻,往上面刻画起来。
上邪惊诧道:“月倾城,你在往丹药上刻灵符么?”
它还没见过有人这么做的。
当今世上又没有像样的灵符师,更不可能。
月倾城说:“只是无关紧要的小小尝试。”
近日来,她时常做各种尝试,能不能成功,都无所谓。
反正,就是实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