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临近大门时追上,却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乌乌泱泱全是人,大门被堵得水泄不通,院墙上也都挤满了。
她内心惊诧,“这是怎么了?他来寻詹台,至于这么多人围观吗?”
赵灵欢更气了,直爆粗口,“他娘的,肯定是来提亲的,还找这老些人见证,好不要脸,呸1
唐媚儿敲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1
赵灵欢揉着脑袋,不悦道,“谁瞎说了,你看着吧1
唐媚儿扫视一圈,寻到院墙上一处空位,拎起赵灵欢跃了过去。
这一见,更不得了,外面那人,估计整个学院都来了,树杈上,假山上,甚至小河里,但凡能站人的地方,绝对没有空着的。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中央,两人相隔五米对立,正是洛寒与詹台诗筠。
“詹台,别来无恙。”洛寒拱手道。
詹台诗筠‘万年不变’的面若冰霜,冷声回应,“你今日搞了这么大阵仗,是来向我展示你全院第一人的威风吗?”
洛寒挠挠头,道,“姑娘误会了,我不知为何有这许多人闻风而来,我也实属无奈啊1
詹台诗筠哼了声,摆明了不信,问道,“寻我所为何事?”
“我……”洛寒刚开口,又被打断。
詹台诗筠一抬手,长剑当胸横握,同时道,“我奉劝你想好再回答,若是何无聊之事,休怪我剑不长眼。”
唐媚儿见状,心里直犯嘀咕,“洛寒来寻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女子做什么?”
她看了眼赵灵欢,眼神里表露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看,我就说你是瞎说吧’。
赵灵欢白她一眼,不服气道,“等着瞧,马上就说提亲的事儿,不让我去阻止,你可别后悔。”
忽闻洛寒道,“我所为之事正因姑娘剑不长眼,今日就是特地来求教詹台剑之威。”
唐媚儿芳心落地,“他的心早已全给了那叫炎萱的女子,怎可能再贪恋她人。”
詹台诗筠美目一挑,“哦?我还没去寻你挑战,你反倒先送上门来。怎么?这第一的位子坐不住了?”
洛寒笑应,“詹台亦有此心,自是最好不过,这第一的位子我向来不看重,你有本事大可拿了去。”
他故意以言辞激将,就为激出最强的詹台剑,唯有最强之剑,才能让心中沉睡的荒古一剑彻底苏醒。
然后一抖长衫,右臂做‘请’状,“请赐教1
詹台诗筠剑未出鞘,应道,“好,明日午时,便是百强榜第一易主之时。”
言罢,转身向院内走去,人群自动分开一道缝隙。
留洛寒在原地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走了?明日午时?”
此刻,他内心剑意滔天,哪还能等得了明日。
遂唤道,“詹台,要战现在便战,明日又是何意?”
詹台诗筠回身,哼道,“现在便战?你未下战书,而上门求战,将我詹台剑之名置于何地?我姑且原谅你山野村夫不懂礼数,但你我之战,此时此地,你就不怕伤及无辜?”
一句话,把洛寒怼得哑口无言,的确,此时此地不宜一战,他太急于试剑,以至其他都忽略了。
纵然体内剑气躁动,可也不得不应下,“那好,就明日午时,南院比武常”
詹台诗筠转身而去,未再回头,迅速隐去在人丛当中。
“明日午时,南院比武场1不知谁人高喊。
围观的众人一哄而散,结果既定,今日已没什么看头,都在期待明日午时的大战,全院百强榜第一与第三的较量,不可谓不是大戏上演。
上万人很快走完,比来时还要快,洛寒无奈摇头,也准备离去,剑意不舒,今夜注定无眠。
忽然一声娇柔唤住他,“来都来了,不与学姐打个招呼就走吗?”
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直奔他来,“学弟,可逮着你了,见面分一半儿,老哥这顿打可不能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