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洲看商秋云吃鱼丸吃的香，也夹了一颗放在嘴前呼呼吹气：“当然知道，不过证据在吴然手上，这个不好弄。”
“证据我们来弄，你盯着吴然就行，注意节奏，别让他放松下来。”
商秋云歪头看着崇凛，他很少会给自己的目标提建议，路洲是哪里顺他的眼了？
第二天一早，吴然亲自来酒店接路总。
见面一阵客套话后大家上车前往捷旭公司。
商秋云跟在路洲身后，听不懂他们说的那些话，负责看路洲的眼神记录下需要特别关注的点。
这个吴然果然能说会道，忽悠起人来一脸诚恳，捷旭的新技术被他猛吹，对路洲展示的那部分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就是时间太短了，几乎全是吴然用嘴巴在描述。
面对路洲这种级别的人物，光用说的肯定不行，吴然自己也明白，于是在介绍优点的时候有意无意会提一句某某某公司对这个方面十分满意，某某某总裁尤其看好这个设定，无形中给路洲施加压力。
商秋云心想，当年路洲的情况会上当也正常。
“吴总，我对你们公司的新技术很感兴趣，这次来就是想签订合同，不过……”路洲卖个关子大喘气，“毕竟是新技术，后面的发展有没有吴总说的那么好还有待考核，签订合同后开发新技术的投资路氏只多不少，但我需要阶段性的验证进行情况，验证合格才能批下一阶段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