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打电话给黄天,黃天说:“宝贝,什么事?”女儿说:“叔叔,陈婶婶跟我老豆说,叔叔的表嫂出院啦,我老豆叫我跟叔叔说一声。”黄天说:“宝贝,我那个废物老表怎么样?”女儿说:“叔叔,听陈婶婶说,是叔叔表弟去办出院手续的。”黄天说:“如果是这样,废物老表还是废物老表。”女儿说:“叔叔知道不高兴。”黄天说:“宝贝,叔叔真不高兴,废物老表,还是一点血性都没有,我还以为他会改变。”女儿说:“叔叔,陈婶婶跟我老豆说,叔叔表嫂,在医院里装失忆。老豆听了说,没有伤到头骨,那会失忆。叫陈婶婶试叔叔表嫂,叔叔表嫂果然是装失忆。叔叔的老表恼火,马上要跟老婆离婚。”黄天说:“宝贝,如果真是这样就好,这次你老爸好心办坏事。宝贝,叔叔感觉不对,你老爸知道我讨厌狗屁表嫂的,明知我老表要离婚,你老爸不会帮狗屁老表,回心接受老婆的?更何况,你老爸现在的精力,都在你儿子身上,肯定是狗屁神婆在作怪。”女儿说:“叔叔如果不开心,我马上跟老豆说,我老豆会叫神婆去,让叔叔老表跟老婆离婚。”黄天说:“宝贝,不用跟你老爸说,神婆在不在你身边?”女儿说:“叔叔,我叫神婆听电话。”女儿给手机神婆,神婆接过手机说:“高人,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乖乖的意思,好心办了坏事,让高人恼火。”手机传出黄天的声音,不知道黄天在说什么,只见神婆不停点头。过了一会,黄天说完了,神婆说:“高人,我知道怎样做,我给手机宝贝。”跟着给手机女儿,女儿说:“叔叔,侄儿现在怎么样?”黄天说:“宝贝,你侄儿很正常,现在睡觉,彪子在不在身边?”女儿说:“叔叔,老豆带彪子在房间睡觉。”黄天说:“宝贝,坏事啦,你婶婶在我身边听到了,马上要我带孙子去睡觉,都是你老豆带坏头。不说,挂线。”众人大笑起来。
众人笑完,老婆说:“神婆,刚才黄天说什么?”女儿说:“妈不要问神婆,是叔叔教神婆,怎样处置叔叔老表夫妻的事。”陈锐雄说:“乖乖,我送神婆去黄天老表家里。”神婆说:“也好,食完饭马上送我去。”女儿说:“到时陈叔叔陈婶婶,不要让叔叔老表看见你们,神婆知道他的屋就可以。”陈锐雄说:“听宝贝的。”儿子说:“姐,好像神婆没有见过叔叔老表夫妻,如果认错人就麻烦。达成叔和干妈,你们认不认识叔叔老表夫妻?”达成说:“心肝,我不认识。”大块头说:“心肝,我认识黄天老表夫妻。”我说:“究竟黄天要神婆干什么?”女儿说:“老豆,刚才叔叔教神婆,怎样令到叔叔老表夫妻反脸,让老表打怕他老婆,这样夫妻不用离婚,叔叔表嫂,以后也不敢,私自拿家里的钱物,给娘家人。”我说:“如果是这样,神婆要控制住场面,一旦那个表嫂,变废人就麻烦。”神婆说:“听乖乖的。”达成说:“乖乖,我也去。”我说:“你们有空就去,听神婆指挥就是。大块头贴身跟着神婆,提醒神婆,千万不要把人打成废人,让狗屁表嫂,害怕老表就成。”大块头说:“乖乖,达成也去,一旦神婆火遮眼,我和达成让神婆打。”达成老婆收台,众人跟着收台,收拾好,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儿子和江斌去工厂,神婆带着六个人,去黄天老表家里。
丈母娘说:“女婿,想不到黄天,会这样紧张自己的老表。”我说:“妈,我不知道他父亲是那里人,而他外公也不是本地人,这个老表,可能是除亲兄弟的唯一亲人。”女婿祖母说:“娶着黄天表嫂这样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老婆说:“可能这个女人,知道黄天有的是钱,如果家里没钱,就叫老公问黄天要。”女儿说:“妈当叔叔是傻瓜?叔叔给钱他老表,肯定心中有数。如果这个老表聪明一点点,叔叔可能会回来投资,让老表去打理。”老婆说:“黄天可以教他。”江雪英说:“嫂子,有些事,不是教就可以。如果黄天老表霸气一点,他老婆,绝对不敢养着娘家的人。居然让老公和儿子穷困潦倒,黄天知道不怒火?只是黄天,虽然怒火也无奈,黄天不能杀这个表嫂。现在表侄长大,钱直接给表侄,一分钱也不经老表手。这个表嫂,肯定是很长时间,没有钱拿回娘家,娘家人为钱内斗,居然误伤了这个财神大姐。”胡淑敏说:“美人姐,我就是样板,张巧茹的娘家人也一样,庆幸乖乖出现,不然张巧茹现在也离婚了,离婚分得的财产,现在也败光了。”
老婆和江雪英出去,三个老人家也出去,我入房间看外孙。外孙见到我哈哈笑,我说:“彪子醒了,为什么不起床?”外孙说:“妈和舅母,又要我上课。”我说:“让你妈知道你不想上课,你妈不揍到你屁股开花。”我帮外孙穿好衣服,抱外孙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帮外孙洗完脸,祖孙一起出房间。女儿去拿小台凳出来,外孙笑,我说:“彪子先上课。”女儿和儿媳帮外孙上课,我和胡淑敏,去四楼摆弄宝物。
过了一会,三个人进来,女儿说:“老豆,小魔王要来四楼上课。”我说:“彪子认真上课。”女儿摆放好小台凳,外孙继续上课,儿媳教外孙,女儿加入摆弄宝物。用宝物搭建好的动物又拆散,反复搭建好又拆散。手机铃声响,外孙笑,儿媳按停铃声说:“彪子下课。”外孙和儿媳过来,加入摆弄宝物。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是肥妹的电话。”我说:“是不是龚永全,另一个堂大哥也死啦?”胡淑敏接电话说:“肥妹,什么事?”听到肥妹说:“敏姐,龚永全二伯家的老大,他二个儿子夫妻,在小儿子家门口大吵起来。庆幸他们的二叔也在场,强硬分开兄弟俩,不然兄弟俩,可能会打起来。”胡淑敏说:“为什么会这样?”肥妹说:“老二家的老大出院,是兄弟俩的亲五姑姑,垫钱出来的,兄弟俩的父亲才能出院。现在回到家里,兄弟俩为父亲的医药费吵起来。”胡淑敏说:“是不是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姑姑?”肥妹说:“不是,老二家得到龚永全遗产的,是三姑姑。”胡淑敏说:“现在怎么样?”肥妹说:“现在大戏还在演出,刚刚兄弟俩的母亲出现后,双方还在吵,现在兄弟俩的母亲,正坐地地上痛哭,兄弟俩夫妻,才停止骂战。兄弟俩二叔的二个儿子也来了,各看着一个堂兄弟。兄弟俩的亲五叔也出现,大骂兄弟俩。”胡淑敏说:“兄弟俩很穷?”肥妹说:“说穷不是,说富有也不是,在村里应该算是一般人家。一万几千的医药费,肯定能拿出来,而且他们父母本身也能拿出来。”胡淑敏说:“父母本身有钱,为什么不拿出来?”肥妹说:“敏姐,你问我,我问谁?幸好五姑姑拿钱出来,不然现在还在医院。”胡淑敏说:“如果让五姑丈知道,岂不是翻天?”肥妹说:“听说是先垫出来,回来会找大哥父子要回去的,应该没问题。”胡淑敏说:“现在三方都不拿钱出来,还要过屁。”肥妹说:“敏姐,现在四姑姑来了,我去看热闹,先挂线。”儿媳笑,家人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