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留下,我们回家。到了家里,江雪英说:“妈,小舅父家的老大,村里有没有房屋?”丈母娘说:“老大有房屋,二十多年前,已经拆除重建过,现在用来出租。你舅母给租金老大,老大不要,你舅母就把租金存入银行,多年过去,你舅母对我说,二十多年的租金,现在已经有几十万,给老大,老大还是没有要,说钱是父母的钱。难得的是,老大妻儿也说不要。”江雪英说:“现在小舅父父子、还有兄弟俩的关系怎么样?”丈母娘说:“都是你小舅父制造出来的,本来男儿志在四方,可你小舅父,偏要儿女留在自己身边。幸好现在四个儿女,还有你小表弟,愿意留在村里。”女婿祖母说:“外婆,如果小舅父的小儿子也外出,几十年后,你父亲的血脉,会在村里消失。小舅父的坚持,也是很有道理的,可以确保你父亲的血脉,在村里传承下去。”丈母娘望着女婿祖母一会说:“还是祖母说得对,现在大哥,可以说在村里已经消失。如果没有小弟在村里,现在大哥在村里,虽然还有屋,但村民也已经对大哥很陌生。幸好现在小弟,祖孙三代都在村里,现在大哥回村里,村民才知道,原来大哥也是村里人。”亲家说:“外婆,现在很多人的观念,已经颠覆了传统,家乡的概念,在他们的脑海里,实际已经消失。”江雪英说:“亲家说得对,我前夫家就是样板,他们在村里,同爷爷的,在村里已经没有人。皆因他们没有人,愿意留在村里,实际前夫爷爷的后人,已经在村里消失。”妈说:“三嫂,当年是环境做成,不是人为的。”江雪英说:“妈,父辈可能是环境做成。但我二个儿子,实际是人为的,他们非要把老大老二弄出去,搞到血脉在村里消失,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我说:“不说这些狗屁事,冲凉睡觉。”家人笑起来,笑完老婆说:“你带外孙睡觉,我们通宵用宝物搭建动物,用宝物搭建动物,越搭建越精神。”亲家母说:“亲家母说得对,我也觉得,用宝物搭建动物可以提神。”
胡淑敏进来,妈说:“三嫂这么早就回来,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胡淑敏说:“妈,他们叫我走的,我却之不恭。陈锐雄夫妻也走了,是他们夫妻顺路,送我回来。”我说:“二嫂去睡觉。”我抱外孙入房,亲家母说:“亲家,要弄醒彪子尿尿。”我说:“不用。”我抱外孙到床上,帮外孙脱衣服,脱完衣服,帮外孙盖好被子,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上床陪外孙睡觉。
感觉有人摸我耳朵,我睁眼看,外孙哈哈笑。我拿手机看,时间还没有到五点,我抱外孙去卫生间,帮外孙去完卫生间,祖孙又回到床上睡觉。外孙不愿意睡,逗我玩,祖孙玩了一会,我说:“彪子运功。”外孙笶,我教外孙运功,祖孙坐在床上一起运功,渐渐进入忘我境界。
感觉有人摇我,睁眼看,见江雪英摇我,三个女人望着我,我收功,外孙同时收功。外孙哈哈笑,四个女人跟着笑起来,笑完,我抱外孙去卫生间,帮外孙去完卫生间,又帮外孙冲凉,冲完凉,帮外孙穿好衣服。我说:“彪子出去叫妈喂奶。”外孙自己出房间,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来,只见到五个人。神婆说:“乖乖,他们已经出去。”胡淑敏拿早餐给我,外孙望着我笑,我抱着外孙,喂外孙食早餐。外孙食饱了,落地自己过一边玩,我食早餐,食完早餐,胡淑敏拿餐具去洗。
神婆说:“乖乖,今天我们做什么?”我说:“看去那里,展示宝物动物的功夫出来。”女儿说:“老豆,如果不去大水塘,只能去孔叔叔的山头。”胡淑敏说:“乖乖,今天在家里,明天开始,叫心肝和女婿,不去工厂公司,一家人,连续出去几天,练熟宝物的各种功夫。”儿媳说:“彪子过来上课。”外孙笑,女儿拿小台凳出来,女儿和儿媳,帮外孙上课。
我说:“昨晚用宝物搭建动物,过程怎么样?”胡淑敏说:“乖乖,现在我们可以用宝物,轻松搭建各种动物出来,只是不敢启动,用宝物搭建的动物。”神婆说:“乖乖,我感觉到,孔德兴的山头,不知隐藏着什么秘密。”我说:“什么意思?”神婆说:“乖乖,我怀疑孔德兴山头,是那些人的据点。”我说:“你估计,孔德兴知不知道?”神婆说:“乖乖,孔德兴不知道。”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的电话,胡淑敏过来,拿过手机接电话说:“是谁?”对方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胡淑敏说:“神经病。”跟着给手机我,神婆说:“徒弟,对方认定你是大美人,他们害怕大美人。”儿媳笑,家人跟着笑,笑完,神婆说:“徒弟记住这个号码,改天找那些人的手机看,是谁跟这个号码通电话。”女儿说:“神婆,这样查看很麻烦,还不如老豆直接问他们。”胡淑敏说:“宝贝说得对,乖乖问他们,他们不敢不说。”儿媳说:“过一会,肯定又会打电话给爸。”
我说:“现在还有没有同学找宝贝?”胡淑敏说:“乖乖,以前找我的人,都是因为摩托车的事,他们才找我,叫王志峰帮手,他们不是有其他事找我。自从王志峰对他们说了,重新买过摩托车,好过去求人。那些同学,没有再找过我。耕种的同学,真家伙重新买摩托车,继续搭客的自己也小心很多,而且他们大部分人,已经改行做其他。现在跟他们撞见,他们也跟打招呼。乖乖,当年那些不起眼的同学,现在他们,实际过得很好。在我知道的同学里,可以说,他们大部分,都比江锐过得好。乖乖,江锐表面一天能挣多少钱,实际都是按干活的天数算,而江锐,实际不是天天有活干的。主要是他死脑根,宁愿多少钱一天帮人干活,也不会帮人承包来做。冯伟儿子说,冯伟请江锐帮手建房子,也是一天多少钱算的,冯伟本来叫江锐承包做,江锐宁愿干一天算一天,他没有去干活,就不能收钱。所以说,江锐挣不了多少钱。”我说:“他是不是有二个儿子?”胡淑敏说:“乖乖也不知道?乖乖,正因为江锐有二个儿子,江锐为二个儿子,建二间屋,已经耗尽家财,乖乖问舅父就知道。乖乖,江锐二间屋加起来,都没有这里一半大。”我说:“我记得,他好像没有兄弟的?”胡淑敏说:“他有三个姐姐,他父亲也是单传,他没有堂亲的,只有表亲戚。他原来的祖屋,占地大概只有这里三分二大,如果建一间屋还好,他建了二间屋,一个儿子一间,三层高,好像还是三个姐姐,分担了大部分的钱。”我说:“他儿子干什么?”胡淑敏说:“老大好像是帮人装修,也算是个小老板。老二进了工厂的,现在他儿子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乖乖村里,每年还有一万几千分红,江锐村里,只有一千几百分红,应该够买米食。”女儿笑,家人跟着笑起来。笑完女儿说:“敏妈,为什么舅父从来不说?”胡淑敏说:“宝贝,舅父好像是居民,不是村民,村民分红多少,不关舅父事。”儿媳笑,家人跟着笑起来…